嘴下又衔了一串黑珍珠,既贵气又不张扬。
乳白搀杂粉红色的里裙上绣着水纹,无规的制着许多金银线条雪狸绒毛,纤腰不足盈盈一握,上系一根彩链,彩链上头或串或镶或嵌有着许多珍宝奇物,华美至极。外罩紫黑银边略搀乳白线条的锦袍将里裙之华掩盖,上系一嵌精美翡翠的彩缎。十指上皆染着淡紫,左手中指上一戒指不知何物,非奢华却十分耐看。左手皓腕佩嵌金边刻祥云紫瑞,右手上流光溢彩的覆背手链系于无名指上。双足套着淡蓝掺浅白色绣花鞋。回转俏颜,玉面上淡妆彩影清丽撩人,使人不由倾其所有亦必得。深不见底的酒红色眸子开阂间瞬逝殊璃,樱桃小口朱红不点而艳诱人犯罪,双耳环佩玎玲做响如帘般闪发荧荧润芒,秀发轻挽斜坠着的潋铧发髻,斜插着一支精巧垂束华簪,中部皆别有蝴蝶琉璃等珠宝,其下一排精致巧妙的细致华美垂帘,另整人举止间闪现动态奢华的妩媚之美,因容颜清丽二者孑然之美更添独特韵味,恍若倾国倾城,似是飘然如仙。
就是这样华丽的装扮和无可挑剔的长相,眉头确实紧紧的皱着,指着下人们说道“这都出去多久了?你们平时都不会将将军看好的吗?连将军去哪儿了都不知道,要你们有什么用!”
将军府的下人们纷纷低着头站在望舒公主面前,不敢说话,人确实是出去都找了,但就是没有看到将军的身影,公主没有来的时候他们就已经是到处找过了,哪里都找不见将军的身影,现在公主问罪下来,他们也是自知理亏,当时跟着将军出去的那个小厮也是满腹委屈,将军说将自己支开就将自己支开,自己根本就不能够跟在将军身边。
齐望舒看着他们都快要气死了,这都找了这么久了,上京城再大也是只有这么大而已,将军府的下人们却是连一个人都找不到。
“要你们是干什么吃的!将军出去这么几天了,你们却找都不找,若不是本公主过来了,你们是不是还要等到将军自己回来啊!你们是觉得现在将军是会自己回来是吧?!”齐望舒看着他们就十分上火,现在还有一批人在外面找将军,自己便就在将军府里等着,等了这么许久了还是没有找到。
当时和梁焕卿、沈姝都说好了要到梁寂这边问问姬子启的事情,但是现在居然连人都看不见了,等了这么许久还是见不到人,实在是让人恼火。
“望舒。”梁寂就站在她身后,听着她说完这一番话,不由得笑出声,齐望舒无论是在生气还是笑的时候,都是一样的可爱的好看,只要是见到了齐望舒,他心中的所有阴霾都一一消散了。
齐望舒回过头,便看到梁寂笑着站在自己身后,她站起来,气急败坏的说道“你!你这些天都到哪里去了?为什么找你这么久了都没有找到呢!”
齐望舒急得都快要哭出来了,她知道最近梁寂心里苦,这么久都找不到,一开始还有辞官回家的想法,万一是他自我了断了该怎么办呢?
齐望舒一开始心里着急便就是因为这些,担心梁寂出什么事情。
梁寂笑着抱住齐望舒,眼神示意那些下人们避开,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也好说一些体己话。
“我一直在上京城呢,我好好的,不会出事的,你不要担心了。”梁寂笑着说道,“别哭了,你看哭的多难看。”
齐望舒本没有哭,一直是在憋着,但是梁寂这么一说,她就想哭了,眼泪哗哗的掉了下来“大胆梁寂……你敢说本公主丑……我……我要了你的命!”
梁寂笑着揉揉她的头,低声说道“好,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你要我的命,随时拿去就好了。不哭了好不好?”
梁寂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已经习惯了齐望舒偶尔的小脾气,随之梁寂也是练就了哄人的功夫,便就是顺着她的话往下说,她说什么就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