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飞在脸前,更显淡雅天成。头上无任何装饰,仅仅是一条淡蓝的丝带,轻轻绑住一缕头发。浅浅一笑,梨涡淡现,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眉如翠羽,齿如含贝,腰若束素,一条蓝链随意躺在腕上,更衬得肌肤白嫩有光泽。目光中纯洁似水,偶尔带着一些忧郁,给人可望不可即的感觉。
深棕色的丝线在衣料上绣出了奇巧遒劲的枝干,一朵朵怒放的梅花从裙摆一直延伸到腰际。一条玄紫锦带紧勒腰间,显得人高挑秀雅。外披着浅紫的敞口纱衣,上绣精致的藤蔓纹案,一举一动皆引得纱衣有波光流动之感。腰间系着的一块翡翠玉佩,平添了一份儒雅之气。一头长的出奇的头发上抹了些玫瑰香精,用紫色和白色相间的丝带绾出个略显繁杂的发式,发髫上插着根翡翠簪子,别出心裁的做成了带叶青竹的模样,真让人以为她带了枝青竹在头上,确实没有辜负这头漂亮得出奇的头发。用碳黑色描上了柳叶眉,更衬出皮肤白皙细腻,妩媚迷人的丹凤眼在眼波流转之间光华显尽,施以粉色的胭脂让皮肤显得白里透红,唇上只单单的抹上浅红色的唇红。浅淡的装束说是随意却又是有意精心设计,显得人清丽出尘。
上着蜜桃粉素锦衫,下着珍珠白湖绉裙,白嫩如玉的瓜子脸上微微泛起一对梨涡,淡抹胭脂,两腮便润色得似一朵怒放的琼花,白中透红。簇黑弯长的眉毛似画非画,一双流盼生光的眸子黑白分明,荡漾着令人迷醉的风情神韵。珍珠白的宽丝带淡淡绾起乌黑飘逸的及腰长发,却散发出了一股仙子般的气质。额前耳鬓用一片白色和粉色相间的嵌花垂珠发链装饰,偶尔有那么一两颗不听话的珠子垂了下来,竟更添一份亦真亦幻的美。手腕处那个白玉镯子,温润的羊脂白玉散发出一种不言的光辉,与一身浅素的装扮相得益彰,脖子上带着一根银制的细项链,却隐隐约约泛着浅淡的紫色光泽,定睛一看不过是紫色晶石,但就像这人一样,淡淡中散发着强大的魅惑力量。
鹅黄色云烟衫绣着秀雅的兰花,逶迤拖地古纹双蝶云形千水裙,手挽碧霞罗牡丹薄雾纱。云髻峨峨,斜插一支镂空金步摇,脸蛋娇媚如月,眼神顾盼生辉,撩人心怀。
静静的看着自己的神情,只觉得有一些委屈,心里觉得不舒服,总觉得自己和魏深的感情,只是自己在一昧的付出,但是魏深却像是在不住的躲闪,那些过往都浮现在秦瑞兰的眼前,只觉得万分心酸。
她不是没有想过魏深回来的时候该是怎么一个模样,应该是目光更加的敏锐,北境那么寒冷,吃穿都不好,可能消瘦了许多,脸上的胡渣可能更加明显,眼中会有沧桑和疲倦,但是看着自己的时候,会有腼腆害羞的笑意,会有久别重逢后的惊喜。
但是秦瑞兰没有想到,魏深回来的消息,不是他亲自带给自己的,也不是他派人来传达的消息,还是梁寂知道了之后让人来告诉秦瑞兰的,魏深究竟是在想什么啊!
筱儿为难的说道“小姐,魏深将军有可能是在忙呢,他才刚回来呀……”
秦瑞兰噙着泪看着筱儿,说道“他要是忙,可以找人告诉我,至少是回来的时候传个信儿吧?怎生得到了上京城一天了,都不来找我?究竟还是心里没有我了,若是当真有我的话,也不会如此!”
筱儿听了这话,也是能够理解秦瑞兰为什么这么生气了,在魏深出征打仗的时候,没有告诉秦瑞兰,在去了北境之后,就像是死了一样,没有任何踪迹,这么几个月以来,秦瑞兰日思夜想魏深,但是却得不到一丁点消息,好像是他们已经老死不相往来了一样。
秦瑞兰生气,但是心中也是很忐忑的,她已经有很久很久没有见过魏深,也不知道魏深现在对自己是怎么样的一个心意,若是魏深已经不爱自己了,那自己这样过去,岂不是很丢脸吗?
秦瑞兰是既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