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护士就拿着一张出院单走进来说:“可以出院了,出院后记得伤口不能碰水,按时换药,小心伤口感染。”
张姨高兴地说:“可算是出院了,赶紧回家吧。”这话刚说完,张姨又愣了下说:“这家…哪还有家…”
这话引得苏觅一阵伤感,但她很快就恢复情绪说:“我新租了房子,咱们先暂时安顿在那。比起以前的房子小是小了点,但够咱们三个住了。”
张姨和苏觅去周医生办公室带着阳阳一起回家,坐在出租车上一路都看着车窗外不说话。
苏觅知道她这是想苏父了,只是拉着她一只手,什么都没说。
刚回到家苏觅就给沈东霖打电话通气:“许婉娇今天来医院找我了,还带着你们的离婚协议书,她口气可不小啊。”
沈东霖轻笑一声:“她要和我离婚,不先来找我,倒是跑你那去了。”
沈东霖知道许婉娇开口要多少钱后,冷冷说了句:“痴心妄想。”
夜里又开始下雨,苏觅睡不着关上窗户,房间一下安静了下来。隔壁房间传来一阵低低的哭声,是张姨地。
她在年过半百地年纪遇到了疼她的另一半,却只过了不到一年的安稳日子,苏世雄就撒手人寰。这种打击她的确一时承受不了。
苏觅伴着外面的雨声和房间里低低的哭声,吃了一颗安眠药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第二天傅斯年捧着一束向日葵早早就来了苏觅这里,再看见苏觅有些不好意思,“来就来,怎么还捧着一束向日葵?”
“在花店里选了好一阵,想来想去,我们之间的关系还是送向日葵比较合适。好看吗?”
苏觅拿起房东留在这里花瓶,接了大半瓶水,将那束花插/进去,客厅里立马就有了生气,开始变得不一样。
张姨知道他们有事要谈,带着阳阳进了卧室去,留下傅斯年和苏觅在客厅里。。
“你还生我的气吗?”傅斯年带着一脸少年气,真诚的看着苏觅问。
“不生气了,你对你爸爸的去世没法释怀…这我理解。”
傅斯年听完苏觅这话,高兴的一激动楼住苏觅说:“真的吗?你真的不生我气了?那我还要继续追你,追到你答应为止。”
苏觅推开傅斯年:“刚说一句正经话就开始不正经了。”
傅斯年转头拿起一沓文件说:“这里面都是可以证明沈东霖清白的东西,如果他需要,你现在就拿去吧。把这些交给景查,他就会没事了。”
看着苏觅脸上为难的表情,傅斯年继续说:“你放心吧,即便你把这些交给景查我也不会有事。”
苏觅摇摇头有些犹豫地说:“这个东西…暂时不需要了…”
“不需要了?他真的出事了?”
苏觅不知道要怎么给傅斯年解释沈东霖现在需要“出事”,如果他现在洗脱了那些罪名,许婉娇就不会和他离婚了。
“到底怎么回事?出事了你不要瞒着我,我不要你再一个人背负着这些事情。”
苏觅说清楚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后,傅斯年不无失落地说:“原来他一开始就知道是我动了手脚…”
他失落地不止是他的对手这么强大,更失落此时此刻苏觅摆明了想让沈东霖先离婚。
“你还在等他吗?”傅斯年终于还是问出了自己一直以来都想问的这句话。
“你想什么呢,你是不知道那个女人有多可怕,沈东霖要是不离婚,迟早被她吃的骨头都不剩。”
傅斯年听到这个不算答案的答案后舒了一口气说:“沈东霖怎么会被一个女人拿住,你太小看他了。”
门铃突然响了,两人对视一眼,“是谁会找到这来?”
傅斯年起身说:“还是我去开门吧。”
打开门后居然是苗苗,苗苗几乎是哭着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