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就要结婚了,不能再出事了!“你有什么事冲我来就好!为什么不放过她!”
苏觅不知道现在几点了,许婉娇坐在椅子上不停打着呵欠,时不时看眼手机。
过了半小时苗苗果然到了,她被王之如不知道用什么手段绑着来了,苗苗看见苏觅的样子,发际线的位置渗出来的血迹已经半干了。她还是第一次看见苏觅这个样子,心疼得大叫着说:“你们这些畜/生!她已经被你们害的够可怜了,爸爸妈妈都没了,你们还要怎么样?”
王之如狠狠抽了苗苗一巴掌说:“自身不保了还有闲心管别人,忘记你之前在南郊仓库是怎么对我的了吗?”
王之如扯着苗苗地头发,把她和苏觅背靠背捆在一起。苏觅哽咽着说:“你傻不傻啊,明明知道这是个圈套,为什么还要来?”
“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在这,万一有逃出去的机会,两个人一起总比一个人希望大一些。”
这话刚说完,王之如就把一桶汽油从苗苗头上浇了下来,然后蹲下来撩起自己头发说:“还记得我这只耳朵是怎么没得吗?今天我就让你血债血偿!”
许婉娇也是今天才知道王之如一只耳朵没了,害怕王之如今天做起事来收不住,拿着一支烟发给王之如说:“你先抽根烟冷静冷静。”
苏觅注意到了许婉娇脸上一闪而过的震惊,立马分析出来她们两人貌合神离,只是暂时因为共同的利益而走到了一起,不会是真正的朋友。
于是她故意大声说:“那张五千万的支票你已经拿走了,还绑着我们俩干什么?”
果然不出苏觅所料,许婉娇听到这话有些慌乱的拨了拨头发:“什么支票,我不知道。”
王之如听到这话立马转过脸看着许婉娇,苏觅一看有戏,要是能从“敌人内部”开始瓦解她们,她和苗苗逃出去还是有可能的。
“你别装了,你拿着沈东霖手机给我发短信,让我带着五千万过来,现在那张支票肯定在你手里。”
王之如现在只想要钱,走到许婉娇面前说:“你玩我?你没告诉我有那五千万支票。支票在哪?那钱五五分不过分吧?”
许婉娇气急败坏的站起来背对着王之如说:“根本没有那五千万,你别听她瞎说,她的话你也信?你是信我还是信她?”
没想到王之如用同样的动作捻灭烟头,眯着眼看着许婉娇说:“我信谁?我他妈现在谁也不信只信钱!我警告你咱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把支票交出来!”
苏觅朝着苗苗的方向动了动,使劲用一根指头戳戳苗苗,苗苗立马明白了苏觅的意思,伸出手开始摸索着帮苏觅解绳子。
可那绳子系的太紧,苗苗解了许久都没解开。
王之如从裤腰里抽出一把刀,刀刃泛着清冷的白光,那把刀在许婉娇面前晃来晃去,看的她有些害怕。“有什么话你好好说,别拿着刀子瞎比划啊,你忘了咱们俩才是一起的,别被苏觅忽悠了,那女的心机一向深沉。”
王之如将信将疑的看着许婉娇说:“真的没有那五千万?”
苏觅看王之如有些动摇了,大喊道:“你不信我的话现在就拿出来我的手机看!看看许婉娇是不是拿着沈东霖的手机给我发了短信。让我拿着五千万支票过来。你可真够蠢得,到头来被这种人利用!”
苏觅话音刚落,就被许婉娇狠狠抽了一巴掌说:“你闭嘴!别在这挑拨离间,你知不知道你已经死到临头了!”
王之如不知道该相信谁的话,有些焦躁不安的说:“赶紧点火吧,一把火烧了这两个贱/人,在这耗着有什么意思!”
苗苗和许婉娇已经把绳子解开了,只是现在还不能跑,她俩现在身上都是汽油,一点火星就能把她俩烧成灰。
苏觅给苗苗一个眼神,让她再等等。
许婉娇和王之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