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苗苗家在云城当地极有势力,酒店地负责人全部跑来表示一定会尽全力配合景查解决这件事。他们把苏觅当成了苗苗地亲属,苏觅表示立即关闭酒店所有出去的通道,苏觅站在唯一开放的出口处守着,亲自看着宾客一个一个离开,确定这些人不是王之如。
可直到天黑,她带着景查又去后厨检查那些工作人员,还是一无所获。
苏觅担心周旷逸,拖着疲惫地身子去了医院。她到医院时,周旷逸已经从手术室里出来了。
苗苗已经哭的说不出来话,一脸麻木地坐在病床前。
苏觅拉过一个护士出去问:“周医生地眼睛?”
护士惋惜地摇着头低声说:“一只眼睛有点发炎情况还算好,另一只...”
“另一只怎么了?”
“另一只视力很难恢复了,虽说不致盲,但和看不见差别也不大了...”
听了护士这话,苏觅感到一种深深地无力感。这种随时有可能被伤害地日子,究竟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苏觅一直劝苗苗去休息一会儿,原本结婚早上五点钟就起床,又穿着恨天高一直站着就是个体力活。她在一天之内情绪就像过山车一样急转直下,正常人有几个能抗住?
可身上还套着婚纱地苗苗坚持要在这里守着周旷逸,守着因为自己受了很多无妄之灾地爱人。
苏觅去楼下快消品牌店买了一身宽松舒适地衣服和人字拖,拿来给苗苗换上。
看着苗苗小心翼翼折起来那件婚纱,苏觅看着心疼极了。她知道这件婚纱对苗苗来说意义特殊。
“你回去吧,我在这守着就好了。阳阳还小,他见不着你肯定想你。”
“阳阳有张姨呢,他现在没那么粘人了。周医生的眼睛...恐怕以后不能当医生了,你对以后有打算吗?”
苗苗他们地生活不会缺钱,可周旷逸不是那种靠女人吃饭地人。他的自尊心也不允许他靠一个女人生活。
苗苗摇摇头,“他还不知道自己眼睛地事儿,等拆掉纱布后再告诉他吧。”
苏觅累了一天,上下眼皮已经在打架了。苗苗偷偷给沈东霖发了信息,让他来接苏觅回家。
这么晚了,苏觅一个人回去她不放心。
手机突然开始震动,苏觅拿着手机跑了出去接电话。看到来电显示是沈东霖她有些意外,“这么晚了你怎么打电话?”
“你下来吧,我在医院楼下。”
“医院?谁告诉你我在医院的?”苏觅惊讶地问,说到一半害怕吵到正在休息的病人,压低声音问。
“不用给苗苗说了,就是她让我来接你的。你快下来吧,这里不能停车。”
上了车后沈东霖递给苏觅一杯热牛奶,“在便利店买的,喝了吧。”
苏觅接过来后牛奶还是热的,小口小口喝着牛奶。她有些乳糖不耐受,喝多了会拉肚子。所以没喝几口就把牛奶放了下来,靠在椅背上没一会就睡着了。
沈东霖在车子里放着轻柔地音乐,一路带着苏觅回了自己在公司附近地一处住所。
黑白灰地极简装修风,一个人住的时候略显冷清。有了女主人好想没那么清冷了。
苏觅是被沈东霖抱着下车的,但她睡眠一向很浅,刚被抱下车就醒了过来。看到周围陌生的环境,挣扎着要下来。
“别乱动,消停点。”
沈东霖说完这句话就刷脸走进了电梯间,苏觅害怕掉下去,不得不搂着他的脖子。两个人站在不大地电梯里,安静的抬头看着显示楼层地数字一直变化,直到停到了六楼。
进了门后沈东霖要换鞋,把苏觅放在玄关处让她坐在放钥匙和随身物品地地方。
沈东霖换好拖鞋后,稍一弯腰,就能抬起苏觅的脚。他给苏觅脱下高跟鞋,看见因为穿了太久地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