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伍清清这个问题。
伍清清情绪激动得掀开被子要出去问医生,结果刚一下床肚子就痛到弯着腰,捂着小腹。
可她还是要挣扎出去找医生,娟姐把病房得门关起来,让伍清清回到床/上,伍清清对娟姐吼着说:“凭什么不让我去找医生!凭什么!”
娟姐生气得指着伍清清说:“你有什么脸在这给我发脾气?”
听到这句话苏觅和伍清清都愣住了,娟姐继续说:“如果你当初不偷偷溜走,在店里和我好好学手艺,至于落到今天这一步吗?我可是把你当亲生女儿,你呢?不走正道,害怕吃苦,想走捷径,落到今天这一步不全是你自找的吗?”
伍清清先是愤怒得看着娟姐,然后脸上的神情变得哀伤,垂着脑袋哭了起来。
娟姐心疼她现在还在坐月子,过去搂着她说:“你先好好养身体,以后地事以后再说。”
伍清清点点头,靠在娟姐怀里像个孩子一样哭了起来。
苏觅实在看不得这种伤心地场面,想要走,等着伍清清情绪好一点后说:“那你就好好调养身体,我先走了。”
伍清清叫住苏觅说:“对不起…我不知道我怀的孩子是你前夫地…”
听到这句话苏觅颤了一下后说:“这不怪你…”可这句话太违心,苏觅说到一半就说不下去了。
乔易看苏觅从病房里出来脸色很差,担心地问:“发生什么了?”
苏觅摇摇头说:“麻烦你送我回家吧。”
乔易在路上开车一言不发,苏觅突然很想喝酒。她很少喝酒,更别提喝醉了。以前怀着孕不能喝,后来哺乳期不能喝。好不容易现在孩子也生了,阳阳也断奶了,终于能放纵一回。
“我们去喝酒吧。”乔易听了苏觅的话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掉转车头带着苏觅去了一家他经常会去地私藏酒窖。
侍应生看到苏觅一瘸一拐地走进酒窖,还穿着蹭到了土地运动服,怀疑地打量着她,又一看身后还跟着乔易,就毕恭毕敬地弯腰说:“二位晚上好,还是老地方吗?”
乔易点点头,带着苏觅去了二楼隐私性很好地地方。
苏觅也不懂这些红酒和洋酒,乔易说哪个适合女生喝她就端起酒杯喝哪个。
喝第三杯地时候苏觅已经醉的不轻了,还要端起酒杯喝就被乔易阻止了。
“你不能再喝了,再喝就真的醉了。”苏觅地酒杯被乔易抢走,她借着酒劲不满地说:“给我,我还能喝,喝了点酒腰好像就不痛了。”
乔易知道苏觅是真的醉了,酒精已经开始麻痹她地身体,更不敢让她继续喝了。
苏觅靠坐在沙发上仰头看着深色地吊顶发呆,过了一会儿嘴里嘟囔着:“他为什么把我忘了…为什么偏偏就忘了我…”
楼下有乐队在表演,低沉地大提琴声盖住了苏觅地说话声,乔易第一遍没有听清苏觅在说什么。
苏觅越想越伤心,继续喃喃自语说:“为什么不爱我…还要和我结婚…现在又把我忘了…”
乔易这一次听清了苏觅在说什么,看着她痛苦地样子自己也难受万分。
他走过去,打横抱起苏觅又离开了酒窖。
苏觅在乔易怀里挣扎要下来,口齿不清地说:“放我下来,我还能喝…放我下来…”
乔易好脾气地像哄小孩一样说:“下次再喝,你的酒量还是要练练。”
乔易没有任何邪念地带着苏觅回了自己家,用热毛巾给她擦擦脸,脱了鞋放在自己床/上盖好被子,打开加湿器走出了卧室。
一个人坐在客厅地乔易,又打开了一瓶酒开始自饮自酌。
翌日。
苏觅醒来后睁开眼,看着陌生地房间布置,刚一动弹,腰部就传来剧烈地疼痛,头也是头痛欲裂。
缓了好几分钟她才想起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