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那么多的书感到任何欣喜,因为他的母亲死去了。
笑得那么满足,仿佛只是在做一个美好的梦一样。
后来,他用父亲与母亲的骨灰制了两颗钻石,父亲是红,母亲是白,串成一根项链,挂在脖子里。
他遵从母亲信里所愿离开了他父亲的家族,没有再去追究父亲的事,他对名利根本无意,而父亲的事,当时的他实在无力。
那些人没有放过他,深谙不能放虎归山,斩草必要除根。
那一次,他几乎死了。
然后,他就被捡到了,从那以后,一直都在二队,舍弃姓,舍弃名,让自己一点点进步,一点点强大。
但是现在,情况似乎又回到了当初。
境况是比之前差还是好,他说不清,但是至少,他已经比之前强大许多。
滋哩滋哩,豆大的雨点落在电网上,刺激着电网火光四溅,甚至冒了烟,大部分水珠子却漏了进来,落在机甲上,落在雷切威身上。
雷切威手拿抹布,抬头看向电网,从不甚美好的回忆中回了神。
他叹了口气,从脖子里掏出一红一白两颗钻石,看了一会儿,又塞回衣服里,用手里的抹布抹下机甲上最后一块的脏污,又伸手接了几滴水珠后,笑着拍了拍身旁运气不好的机甲,“雷金,下雨了,只能等雨停了再帮你彻底清理了。”
雷切威这么说着,自己转身就开始搭帐篷了,帐篷搭完,人就进去了。
无尽的雨幕中,只剩了一架机甲孤伶伶,雨水毫不留情打在它全身,仿佛它的眼泪,因哭得不能自已,而撒了满天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