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向白灵发起攻击,蛇君将白灵死死地护着,白灵却是在蛇君无所防备的时候,在蛇君的七寸处插入了她的匕首。
那匕首是她当初离开狐族的时候特意带出来的,也是她防身的法器之一。
事情发生的过于突然,蛇君激烈的叫了一声,随后后退数十步,不可置信地看向白灵,那和自己的妻子一模一样的脸。
白泽眼疾手快地将白灵拽到自己的身边,那一刻蛇君才彻底意识到自己上当了,他不可置信地看着白灵。
蛇君脸色苍白至极,嘴角也有一抹血迹,他七寸的位置上更是有鲜血不断流出来。
此时的蛇君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准确来说他已经意识到自己上当受骗。
冰冷的目光看向那和自己的妻子长的一模一样的一张脸上,蛇君似乎想到了什么,怒吼道;“你们把我的夫人怎么了!”
蛇君和以往相比有很大的不同,准确来说此时的他脸色惨白,痛不欲生。
他很清楚自己的夫人早就已经不在了,而且很有可能就是和眼前的这些人有关系!
见蛇君已经发现了什么,花溪也不扭捏,反而向白灵的方向打了一个手诀,白灵变成了自己的样子。
看清楚那个假扮自己妻子的是什么人之后,蛇君恼羞成怒,向白灵的方向袭来,花溪眼疾手快,挡住了蛇君的进攻。
花溪同了行顿时一眼,彼此心照不宣,两人一起朝蛇君攻击,此时的蛇君因白灵的偷袭已经元气大伤。
见花溪同了行与蛇君缠斗在一起,白泽看向白灵,见白灵此时有些虚弱,白泽立刻想到了什么。
“灵儿,你方才是不是在那匕首上面注入了你许多的灵力?”
见白泽问自己,白灵无奈苦笑,“我若是不用这个办法,又怎么可能伤到蛇君的七寸。”
蛇的七寸虽然说是全身上下最脆弱的地方,可奈何蛇君修炼了许多年,他的七寸和其他的蛇类相比自然坚固许多。
倘若白灵不在匕首上注入过多的灵力,可想而知她时一定对付不了蛇君的。
闻言,白泽只是将白灵搂在怀里,担忧不已。
正在打斗的蛇君无意间注意到不远处那对狗男女你侬我侬的样子,顿时火气上涌。
一想到妻子死了,而他今天也是难逃一死,这时的蛇君难免会要找垫背的。
如此一来,蛇君将自己体内仅剩的灵力汇聚成灵诀,朝白泽射过去。
花溪同了行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等到他们彻底反应过来的时候,白灵一个翻身来到白泽的面前,硬生生地替白泽挡住蛇君的攻击。
白灵噗嗤一声,一口血吐了出来。
花溪眼眶一红,朝蛇君致命一击。
蛇君被制服,了行控制着蛇君,花溪则来到白灵面前。
白泽将白灵搂在怀里,此时的白灵脸色苍白无力,白泽浑身不停地颤抖着,想要替白灵把脉,只是此时的他心里有说不出来的恐惧。
花溪只是在一旁看着,泪水不停地涌现,望向白灵的目光满是怜惜。
白灵任由白泽为自己诊脉,她则伸出手打算去握住花溪的手,花溪顺势将自己的手递给白灵。
花溪收触碰到白灵的手的那一刻,花溪就意识到了白灵的体温正在一点点流逝,花溪的心里隐约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或许不用白泽为白灵诊脉,花溪也清楚白灵或许真的活不了了。
如此,花溪打算为白灵注射灵力,白灵紧紧地握着花溪的手,摇头,“没用的,我大限将至,不要浪费你的灵力了。”
“不,不会的!”
花溪不相信白灵的话,不断地往白灵的体内注入灵力,哪怕她自己的脸色苍白如纸,她也不打算放弃。
看到花溪这个样子,白灵的心情难免有些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