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也是有些卑鄙狠厉，在人们眼中是过街老鼠的存在。

这兄弟俩可谓是神域独特的存在，每当人们侃侃而谈，那个太多可算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了，甚至把凌天域的存在比喻为，老天端平了水，不至于那么偏袒凌家。

“脏。”

一旁的大祭司还是像往常一样一身白跑，头发高高竖起，简短的配饰却平添几分异彩，绝色的脸上露着冷意。

他的确心中对洛云汐可能有些不实际的想法，自认为这么多年，一直为了家族可以绝情断爱，但内心那一丝悸动，在遇到洛云汐的时候终于绷断了弦。

后来想想也倒正常，像洛云汐那般不染纤尘之人，恐怕整个天下，能够不被她吸引的也极少。

可能就是因为这原因，再加上家族的使命感，所以才会有了这一步步的谋略，但洛云汐始终是她心中独一的存在。

季如霜的确表面上跟洛云汐没什么两样，可真正的去品味，洛云汐骨子里的干净，是季如霜没有的，再学也是个赝品。

那女子本应就是这天地间独一无二的存在，他或许因为那一张皮囊而失态过，但内心却是对季如霜极其不屑的，甚至说说充满了厌恶。

好歹他也是人们口中的谪仙一样的存在，季如霜那样浪荡的，他还不至于脏了自己。

凌天域笑的邪魅，手指撑在下巴上若有所思：“说的也倒是，那女人看起来着实浪，还不知道被多少个男人给睡过了，而且是来历不明突然出现的，却又对着神域很是了解。”

他这哥哥，这般超凡脱俗，跟季如霜的确不是一个世界的。

“之前让你查的资料怎样了，可有何眉目？”

季如霜在大祭司心里没有留下一丝波澜，他眼眸之中没有波动，语气十分平静地望向窗外，这次行动，成则为王，败者为寇。

赌上这么大，就不敢想输掉的后果，那将是整个家族的覆灭。

“就是最近突然冒出来，代替那方势力与我们接头的，但那些手下看上去并没有很尊敬她，有种是哪位幕后之人的入幕之宾的感觉，甚至真的有可能跟很多个人……”

凌天域轻轻地摇着茶杯，眼底里有了一丝深意，季如霜这样的女人，倒是很合他的胃口，放荡一点不是更好玩吗，刺激一点反倒更有趣呢。

“再去仔细查，如果真的无关紧要，有些决定也就没有必要了。”

大祭司知道他这个弟弟已经开始觊觎季如霜了，他并不想去关心这些，只要能够做到自己需要的，就算是十个季如霜，那倒也无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