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梦中的那人一模一样，为什么之前自己没有发现呢。

五长老对玉双双的情绪复杂了起来，之前只有厌恶，觉得玉双双是大长老溺爱下的产物，而如今却多了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这还只是开始。”五长老抚上自己的长须，顿了顿叹了口气，这真相太残酷，只怕玉双双承受不来。

“当年我与大长老和你的母亲，也就是你的亲生母亲，林夕，同出一门。”五长老背对着玉双双，即使是现在回想起当时的场景，已经过百的五长老，面上亦露出情窦初开少年的羞涩。

“我们一行人一起练功，一起长大的情景，直至今日我与玉飞雁，也就是你所谓的父亲，至今都无法忘怀，不然他怎么会瞒着所有人将你领养，一直偷偷的放在自己身边抚养长大。”

“林夕？”玉双双轻轻念出这个名字，唇齿之间，这个名字过于熟悉。

是了，玉双双怎么可能会不知道这个名字呢，那么多个夜晚，自己的父亲在自己身上动情的时候，喊的就是这个名字。

“然后呢？”玉双双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咬着牙吐出这几个字。

“林夕，也就是你的亲生母亲，是这世上真真仙女一般的存在，尤其是每年，她作为花仙子在世人面前献出木槿花之时。”

五长老说起林夕，一时间有些动容，将自己内心的想法全数说于玉双双听。

世人皆如满天星，而你却如皎皎洁月，众星捧月，唯你耀眼，这是五长老在当时还是一个默默无闻的修士时，为抒发自己对林夕的爱慕之情写的信，虽然这封信从来就没有送出去过。

林夕的天人之姿，五长老在形容之中毫不掩饰自己对林夕的仰慕之情，这般谪仙一般的人物，怎么能让人不喜欢呢。

玉双双越来越绝望了，林夕若是不那么完美还好，而如今……

这么完美的存在，却是自己的母亲，自己要以什么身份来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