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短说的,你特么又让我背锅?真是日了,我徐锅侠在哪?对了,兴安伯现在是我的老丈人,可不能让他继续背锅了,得寻找下一个对象,咦?沈一贯好像不错。
郭淡左右瞟了瞟,欲哭无泪道“陛下明鉴,以前卑职说了很多,可是各位大人都不太愿意听,就连一条都没有采纳,今年这国家财政又没有出现太大的变化,要说的话,肯定还是原来那番话,卑职怕陛下和各位大人不耐烦,于是才长话短说的。”
万历点点头,又看向申时行他们道“他说得好像也有道理。”
仿佛在暗示,朕可没有包庇这小子。
王锡爵突然道“你以前说过甚么?我怎么就不记得了。”
“大人,您可不能这么冤枉我啊!”
郭淡顿时叫屈道“就说这农田一事,我可是再三说过,土地就这么多,不会再增长,就是劝农桑到极致,这一笔账也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没得再增,能够增加的只是个人土地,就是地主兼并土地,对于国家而言,没有更多,我当时建议鼓励农业技术发展,以及去海外扩张领土,但是各位大人都挺嫌麻烦的。”
万历直点头道“他好像是说过这番话。”
申时行道“陛下明鉴,臣等并未嫌麻烦,鼓励农业技术,朝廷一直在做,至于说海外扩张领土,国内都还没有问题没有处理,又何谈海外。”
万历又看向郭淡。
郭淡忙道“首辅大人,您这话呵呵我可不敢苟同。”
申时行皱眉道“愿闻其详。”
郭淡呵呵道“我觉得要鼓励农业技术发展,首先一点,得重新定义一下‘奇技淫巧’吧,说句不得当的话,如果说官员的代名词是贪污,那谁还会愿意当官啊!各位大人从心理到生理都鄙视这种人,这鼓励应该谈不上吧。”
重新定义‘奇技淫巧’?你这话什么意思?一个白胡子大学士当即站出来,“真是岂有。”
“等等!”
郭淡突然举起双手,求饶道“我不是要证明我是对的,我可能是错的,而且可能错得非常离谱,我只是证明我提过一些建议,就仅此而已,求大人放过,我真的冤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