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大财主脚下跪着一位偏瘦的男子。脸上有道伤疤,浑身散发着阴冷的气息,就像是一把藏在鞘中的毒刺匕首一样。
此刻这人单膝跪在地上,双手将一道印有血腥飞鱼符号的密折上呈给李大财主,低着头不敢直视李大财主,一缕黑发垂下来,遮住了他半张脸。
“谁说失败了?”
李大财主将目光从下河村的方向收回来,转到了跪在地上的这人身上,胖胖的脸上微微笑了笑,像是一只肥胖版的狐狸。
没失败?跪着的那人有些不解,错愕不已,有些不太明白,明明已经失败了啊。
“这只才是海鸟,虽说这只海鸟瘦了些不过相信这只是个开始,有了这只鸟,便会有更多的鸟。”李大财主像是看到商机的商人一样笑了笑,将那人手中的密折取到手中,用手上的戒指在密折某处摩擦了一下才打开密折。
“大人英明。”
闻言,跪着的那人看向李大财主的眼神更是敬畏不已,没想到一切都是大人的迷魂阵,没想到这个才是真正的计划,环环相扣、缜密如斯,原来的一切不过是障眼法而已。
“鸟既入网,那便收了吧。”
看完密折后,李大财主随手抛出一张血色的飞鱼腰牌,轻声道。
跪在地上的那人头也没抬,便伸双手不差分毫的接住李大财主抛出的血色腰牌。
这是金属的腰牌,不知添加了什么材料呈现了血红色,宛如染满了鲜血似的。腰牌大小如手掌的三分之一大小,飞鱼的形状,上面有三个黑色的“锦衣卫”字,而在下角还有一个容易忽略的殷红“暗”字,像是用鲜血浇灌一样。
“大人,是否要通知南镇抚司?”跪在地上的偏瘦男子收了飞鱼牌,带有疤痕的脸有些顾忌的问道。
“你说呢?”李大财主摸了摸胖脸,低下头带着笑意问了一句。
“属下该死!请大人恕罪。”偏瘦男子浑身打了一个哆嗦,连胜告罪,低头不敢再看李大财主,好像遇到了多么可怕的事似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