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一旁的严世蕃挺着大肚腩,伸出一只熊掌似的大手,指着朱平安,向严嵩提议道。
严嵩闻言,似乎眼睛一亮,点了点头,“东楼小儿言之有理,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嘛,哼,也省的某些翅膀硬了的贪心不足蛇吞象的人”
“子厚,你且来与老夫评评理。”严嵩说完后,伸出手向朱平安招了招。
“回阁老、严大人,平安刚刚酒醒,恐头脑尚不清醒”朱平安小心翼翼的回道。
清官难断家务事。
况且,严嵩和赵文华两人对于自己来说,一个是大ss,两人下场交手切磋,自己一个刚进新手村的人,哪里能当两人的裁判呢。
“酒醒就足够了。”严嵩意味深长的说道。
严嵩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朱平安又能说什么呢,只能硬着头皮应下来了。
“今日休沐,老夫难得一起清闲。可是万万没想到祸从天降,一个时辰前圣上遣内侍给老夫送来了一张手谕,责嵩尝了仙酒为何不献于圣上。”
严嵩说到这,以手扶额,重重的摇了摇头,“人间仙酒?琼酿玉液?老夫收到圣上手谕后,开始是一头雾水,不知圣上何意?!老夫何时尝过仙酒?还是颁发手谕的内侍提醒老夫说是某人进献了百花酒,不然老夫至死都还被蒙在鼓里呢。”
“哼!老夫月前就注意到某人怀中鼓鼓的,当时未当回事,哼,现在想来,想必那个时候某人就将百花酒揣在怀里,时刻准备着向圣上进献了吧?!”
严嵩说着,怒目瞪了跪在脚下的赵文华一眼,鼻音很重的哼了一声。
这跟自己在史书和野史上看的记载,几乎如出一辙,朱平安听完后,心中如此想到。
可是,如何评理呢?
朱平安大脑如计算机一样,高速的运转了起来,努力思索起对策来。
“义父,儿子都是一时糊涂”赵文华再度以头抵地,哭求了起来。
“一时糊涂?呸!你还有脸说一时糊涂。你司直西苑时,怀里揣着百花酒揣了一个多月,你现在给我说一时糊涂?我看你是深思熟虑,蓄谋已久!”
严嵩气的吹胡子瞪眼,重重的吐了赵文华一口浓痰,怒斥赵文华不已。
“子厚,你来给老夫评评理,看看老夫是不是冤枉了这个孽畜。”严嵩怒斥完赵文华,转头看向朱平安,语气明显和缓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