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你就不要管了,不管是谁告诉你的,或者你听到了什么,叔叔和阿姨这么做,有我们这么做的道理,什么事我都可以回答你,就这件事没办法回答你。”
宁静看到他诚恳的样子,不像是在欺骗她,也不像是一个会为难别人的人,可是江凯说的是真的吗?还是他喝醉后的醉话。
本想弄清楚的疑问没弄清楚,现在反而给自己增添了更多的疑问了。
宁静很早就回到了家,林佳佳还坐在地毯上在看书,她也拿着书本坐到了地上看书。
因为之前买来的好多习题都没有做,她看着就有些焦虑了。
她看完一章的时候就想做一章的习题,到底自己是记住了多少,现在刚好林佳佳就成了她的提问老师。
书本被林佳佳拿了过去,她看着后面的习题一道一道的向宁静提问,从单选到多选,再到简答题,一道都不放过。
当宁静答错的,她都给她做好了标记,宁静看到最后的成绩自己答对的题目才只有百分之三十的合格率,她自己都不满意了。
于是她又开始不停地实际硬背,那些文字和那些题,被她读了一遍又一遍,她又把书本给了林佳佳,让她继续提问。
宁静已经没有太多的时间去追究了,既然他一个长辈都这么诚恳的说了,那一定也有他的苦衷吧。
宁静走在南明区的河岸上,这条路不知道走了多少遍,感觉再熟悉不过,多少人陪着她在这条路上留下了许多的回忆,如今虽然是她一个人在行走,但是也带着所有人陪她的回忆,她并没有觉得孤单。
甲秀楼的法国梧桐下,是一个个老人坐在那里绘画,还有一些小孩子跟在一旁聚精会神的观看着。
“爷爷,爷爷,这里我该画什么颜色呀!”小男孩拿着画笔在给老人撒娇,看他着急的样子,就像不知道涂什么颜色会被判死刑一样的表情。
有时候,我们就像是一个迷了路的孩子,活在自己狭小的天地间。幻想许未曾光顾的事,像一个极度喜欢画画的孩子,画着画着却找不到可以涂抹的颜料,也不知道该往何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