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润点了点,很认真的看着她。
兴许是他的态度还算认真,暖锦满意的继续道“我这脑子现在就像是进了浆糊,昨晚的事委实有些记不得了,就记着先头鬼藏小王爷来了,同我寒暄了几句后,你便出现了?”
岑润应了声“是”。
“之后是你把我送回去的?”
岑润又应了声。
“呃……”暖锦又开始吞吞吐吐起来“我……同没同你说些什么?”
“公主说了很多,您是指哪一些?”
暖锦有些着急“就是一些胡言乱语的。”
“昨晚公主大醉,说了很多,奴才当真不知您指的是哪一句。”
“你!”暖锦算是明白了,他这个人性子古怪,表面看着比谁都温和,实则上最是别扭。
今儿是甭想问出所以然来,暖锦彻底放弃,不耐的转过身移步“罢了!你就记着,昨儿本公主喝多了,说出来的全都是酒话,当不得真,若是没说什么那自然是好的,可若是说了不该说的,你就全当没听见。”
和暖微风扫过层层海棠树的枝叶,微微一颤便有粉色花瓣扬洒而下,落在暖锦的发间,不经意成了最美的发饰。
心头又再次狂跳起来,微痒中带着点点的痛楚,陌生的简直要将岑润击垮,他甚至来不及思考,只想唤住那人离去的脚步“公主曾说在梦中嫁与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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