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不是来给玄城说情的。”
皇帝斜着眼睛瞟了暖锦一眼,她便补了一句“也不是玄梓。”
既然不是他们二位,旁的就好说,可不是他们还有谁是需要嫡公主亲自来求情的?
“说吧。”
“儿臣想说的是颖贵人。”
“颖贵人?”皇帝一愣,似乎都忘了宫里还有这么一号人物。
看皇帝的反应,暖锦实在是有些哭笑不得,颖妃在那自个儿吓自己,却全然不知道,皇帝连她这个人都忘了。
“惠泽宫的那位。”
皇帝想了想“想要当皇后的那位。”
暖锦有些无奈“父皇,颖贵人着实有些冤枉,她是受了嘉氏的带累,嘉氏当时是为了急于脱罪,所以才拉着颖贵人当垫背的。”
皇帝听了不为所动“那么多嫔妃,嘉氏非要拉着颖贵人当垫背,也足以表明平日里颖贵人定有如此作为,叫人怀疑。”
“那日不过是颖贵人为母后说了句话,嘉氏气不过才会如此栽赃颖贵人的。”
皇帝没说话,暖锦忙继续道“况且您瞧平日里,不论是颖贵人还是玄玉,都是安分守己、恪守本分的,哪里有半点逾越的迹象,可恨的只是嘉氏罢了,自己有违君臣之仪,还带累了玄梓和玄城。”
暖锦顺道带了句玄梓姐弟,细看皇帝的神情没有什么不悦,这才放心下来。
“朕也只是给她降成贵人,已经很厚待她了。”
“父皇仁慈,可是颖贵人这厢可是吓坏了,这三年里过的一直是战战兢兢,玄玉瞧了也很是忧心。”
“哼!平日不做亏心事,夜半敲门心不惊!”
暖锦傻了眼,什么叫做现世报,她这回可是见识了,几乎是下意识的,她侧眸去看岑润。
果然,他正低头抿着唇带着点点笑意,见暖锦瞧过来,到是大大方方的还给了她一记和煦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