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越发被本宫惯的没了规矩,还请初恩姑娘莫怪。”
暖锦说这话,简直是给了初恩莫大的脸面,她更加的紧张“公主折煞奴家了。”
“走吧。”暖锦点了点头,没打算再多做停留,由陶陶搀扶着回了千晨院。
“小王爷儿……”初恩见靳相容隐在夜色里默不作声,有些害怕的低唤了声。
“陶陶不是让你唤爷为驸马爷吗”
靳相容的脸色不愈,看得初恩更加的惧怕“奴家该死。”
“往后在这公主府里,爷是你的主子,公主也是你的主子,若是下次再冒犯了公主,爷也救不了你!”说完负手只身走进了公主府。
初恩独自站着,夜风扫过,八月的天本没有凉意,可便就让她生起寒战来,她抬头看着牌匾上“公主府”三个大字,苍劲有力、气壮山河,是皇帝的御笔,也是最尊贵的荣耀,自己同她比起来,简直连她鞋底的尘埃都不如。
随后的日子过得极快,老王爷回了南陵,公主府便只剩了暖锦和靳相容两位主子,只是靳相容一直宿在西次间,他们二人虽可经常相见,却也生分到只剩了见面点头的情谊。
暖锦偶尔能听到陶陶和南一私下议论,说是靳相容待那个风尘女子怎样怎样好,出双入对很是招摇,瞧这个架势,想来收进房里也不是什么难事,只是靳相容娶了嫡公主,便不可再有侧妻,所以初恩想要进了靳相容的房,只能以侍妾的身份。
侍妾不能进玉牒,死后也不能进祖坟,说白了就是比侍女稍高一点的待遇罢了。
不过对初恩来说,依然是天大的恩赐,她出身低贱卑微,可以作为侍妾,都是几辈子修不来的福气。
可他们二人好虽好,晋为侍妾的恩赐却还没赏下来,暖锦私下里分析,估摸是她与靳相容成婚不久,就这样急着收侍妾,总归是不妥当的。
过了年,天便一日暖过一日,只是从年前皇帝的身子便一直微恙,和宫上下的气氛委实压抑的很。
暖锦时常进宫去瞧,皇帝原也没什么棘手的病症,不过是这几年因时常思念先皇后而忧虑成疾,需静养罢了。
而要属好消息,也不是一件都没有,太子殿下的大婚定了,就在六月初六,未来的太子妃则是之前说过的宰相之女苏觅。
暖锦一边替着太子高兴又替着太子难过。
高兴的是太子成了家,身后又有宰相的帮衬,对以后登基必有大用,况且那苏觅生的娇美,行事也稳妥,由她主掌着太子的后院,太子也可省些心力。
难过的是,终归他不能与燕合欢生同衾、死同穴,只有做了太子发妻的人,才能有这个殊荣。
想来这也是生在帝王家无奈的宿命吧。
这日暖锦进宫请安,刚从乾德宫出来,本是要去东宫瞧瞧太子的,却见御花园的一处角落里有人正在大声呵斥,她好奇,便带着陶陶前去瞧了瞧。
所谓冤家路窄说的就是这个吧,她和宫上下最不愿意见的人,偏偏就能这样有意无意的遇见,怪就怪自己非要来瞧热闹,才平白的添堵。
那人也瞧见了暖锦,忙收了声,快步来到暖锦面前,蹲了个安“奴婢给长公主请安,长公主千岁。”
暖锦原本想掉头就走,可既然被人瞧见了,自然不好临阵脱逃,便挺直了脖子应了声“是绾音姑姑,起吧。”
“奴婢谢长公主。”
暖锦侧眼瞧着刚才绾音训斥的那名小宫女,她正跪在地上,头很低,瞧不出模样,只是肩膀微微的抖动,想来应是被训斥哭了。
“这是怎么了?离的老远就听见这里吵吵闹闹。”
绾音神色一僵“是奴婢该死,这名宫女是慈寿宫的,因办错了差事,惹了皇太后不悦,奴婢正在说教。”
暖锦点了点头“那也该挑个地方,这御花园是父皇和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