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金盛闫听到渊盖苏文的催促,急忙挥鞭狠狠抽了胯下战马几下,意图加快速度。
只不过任凭金盛闫如何加速都没有办法甩掉狄青,而且两骑之前的距离越来越近,渊盖苏文甚至已经感受到了狄青手中那杆马槊槊尖上透出的阵阵寒光。
“该死,我们这匹马是驮着两个人,怎么可能甩得掉后面一个人骑着马追击呢?”
渊盖苏文倒也不笨,很快就明白了其中的原因,看向金盛闫的眼神中已经没有了方才的感恩,反而多了一份隐晦的杀机。
“渊盖苏文小儿受死!”
在某一个瞬间,狄青眼瞅着距离较近,猛地伦起手中长槊,像砍刀一样奔着渊盖苏文的后背斜斩而下。
渊盖苏文刚刚吃了狄青暗箭的亏,这个时候一直谨慎地注意着狄青的一举一动。眼看狄青挥槊砍了过来,当即把身子往前一缩,这才堪堪逃过一劫。
狄青的长槊贴着渊盖苏文的后背斜斩而下,却是不慎划伤了两人胯下的那匹战马。那战马吃痛之下嘶鸣一声,撒开四蹄疯了似得往前狂冲,顿时又拉大了和狄青只间的距离。
不过这样的刺激很显然只能暂时性地激发战马的潜力,还没等渊盖苏文松口气,那马儿便已经泄了气,而且在伤口的影响下,速度比最开始还要慢上不少。
眼看着狄青再一次从后面追了上来,渊盖苏文面露阴冷之色,暗暗从靴子间抽出一柄匕首,一咬牙猛地朝着金盛闫的腰间刺去,结结实实地扎进了他的体内。
“啊!”金盛闫顿时发出一声惨叫,扭头望着这个方才还叫自己叔父的少主,脸上满是震惊。
望着这个忠仆投来的目光,渊盖苏文脸上闪过一丝愧疚,但很快这丝愧疚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叔父,别怪我,我也没办法。两个人骑一匹马根本跑不快,早晚会被后面这个隋将追上的,到时候我们谁也走不掉。你放心,你的家小我会替你好好照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