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愿赌服输,来吧傻逼!”
李天畴看着郝彪,心思百转,大概率的事件没有出现,难道麻将动了手脚?为了什么?心中疑窦丛生,却又想不明白。于是不动声色的扫视了一圈众人,最后将目光落到了麻将的脸上,“麻将老大,可以开始了吗?”
麻将微微一笑,面如春风,“呵呵,胜负已分,开始吧。”说着将桌上的手枪往前一推,李天畴盯着麻将的双手,眼前又浮现出刚才他那诡异的表情,突然心中一紧,没有伸手拿枪。
原地站立片刻,李天畴突然脊背发痒,有些心慌,小楼上似有双眼睛在盯着他。本来极难察觉,但脑海中一副很模糊的图画,一闪即逝。就像是突生感应,说不出的怪诞。
仅仅是抬头的功夫,那双眼睛便消失不见了,仔细回忆着那幅画面,应该是以前梦境中才有的,不过实在太模糊,那……似乎是一张熟悉的笑脸。
“小兄弟好像身体不舒服嘛?”麻将看着发愣的李天畴,笑呵呵的发问。
“呵呵,没有。既然胜负已分,能见一见我的兄弟吗?”现场气氛怪异,李天畴忽然改变了想法。
“当然可以。就差一声响了,做完了事。”麻将似是而非的回答,让李天畴印证了自己脑海中的某种猜测,幸亏刚才没有伸手拿枪,否则恐怕凶多吉少。
“麻将老大,玩了一晚上的游戏,大家都很尽兴。既然是胜者,我就说两句,冤家宜解不宜结,那一声响就免了。如果真的愿赌服输,我希望现在就把我兄弟带走。”李天畴不紧不慢的话,让包括郝彪在内的众人都大感意外,麻将的脸上也是不易察觉的一僵。
“哈哈,小兄弟,果然直爽仗义。难道你就不想知道枪里有没有子弹?”麻将说着,突然一把拿起手枪,抬手就扣动了扳机,动作快的不可思议。“砰”的一声,远处的一个大花盆轰然而碎!
“哈哈……哈哈哈…,有意思,今天的游戏让老子大开眼界。去把那个小孩带过来,送他们两个走。”麻将说完起身,竟然手托茶壶施施然的回屋了。
郝彪负责送人,他很破例的将李天畴和阿九二人送到了容易搭车的马路上,更是破天荒的亲自为二人摘下了眼罩,嘴唇蠕动了几下,似乎想说上几句,终未能张口,挥挥手,上车急驰而去。
阿九受到了惊吓,一路上没几句话。李天畴则在反复回忆着刚才院中那双神秘的眼睛,以及自己脑海里稍闪即逝的模糊画面。脑袋想的疼了,也没弄出个所以然。
两人一路沉默的回到了城中村边上的网吧,都像是从梦境中回到了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