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正被烈日晒的耷拉着脑袋,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另一个是二琨,正拿着根木棍蹲在阴凉地里,他是严得法指派专门看管老冬瓜的。由于中午他和大琨二人下面条,没吃工地的伙食,反而逃过了一劫。
“李兄弟,回来了?大伙没事儿了?”二琨招呼着。
李天畴点点头,“没事儿了。其他人呢?”
“都在里面睡着呢,得法叔带话,下午不用上工。”二琨回答。李天畴明白,多数人虽然检查过没什么大事儿,但回来肯定还得跑厕所,刚才在医院里那个项目副经理就通知下午不用上工,全部休息。
“老冬瓜,醒醒,睡着啦?”李天畴蹲下身,摇了摇对方。
“啊,没睡。”老冬瓜有气无力,连眼睛都懒的睁开,“哎呦,小兄弟,渴死我了,给叔弄点水,叔是冤枉的,叔受不了了。”一见是李天畴,老冬瓜突然哀嚎起来。
“二琨,给老冬瓜弄点水喝。”李天畴扭头吩咐。然后突然将声音压得很低,“老冬瓜,别吵吵。你告诉我,这两天都是在哪儿买的菜?”
老冬瓜见李天畴突然神神秘秘的,自然也不傻,他还煞有其事的左右看了两眼,“我一直是在附近的菜场买菜,昨天、今天早上大家吃了都没事儿,咋中午就出问题了?我冤枉啊?”
“你确定,这两天吃的菜都是一次买的吗?”李天畴强调了一遍。
老冬瓜点点头,“没错,我一次买够两天的,都放在那台破冰箱里。”
“我能去伙房看看吗?”李天畴印证了心里的猜测,饭食原料应该没有问题,出问题的恐怕在佐料上,也就是食用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