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利。
所以对于申英杰帮忙的要求,米甲不置可否,因为没有理由,作为国家工作人员在执行任务过程中,如果没有正当、充分的理由是绝不允许插手地方事务的,这是极其严格纪律约束。
唯一能够引起米甲兴趣的,就是事件中出现的李天畴,他破例问了两个问题,然后叹息了一声,“真的很有意思。”但也仅此而已,没有下文了。
申英杰当然也知道纪律约束,但她仍然不甘心的软磨硬泡,最后实在没辙了,大骂了一声“冷血动物”后,便气呼呼的走了。
她要找的第二个人自然是李天畴,这与她正在执行的任务有冲突,无法预知这样做会带来怎样的后果,犹豫再三,她还是决定要冒险一试。
……
自打那天晚上从工地回来以后,几天来彭伟华等众人几乎足不出户。一方面被海秃子骂了一顿狠的,第二方面,耿叔的病情不见好转,都一个多礼拜了,仍不能起床活动。原本计划好下山再针对孙拐子干一票大买卖,最终因此而取消了。
这票买卖是彭伟华策划的,上次已经踩好了点,本打算把刘医生从孙拐子手里捞回来,顺带抓一俩个猪球毛吊之类人物的给孙拐子添添堵。大伙儿跃跃欲试了半天,最后没了下文。
李天畴这几天的心情很不平静,甚至可以用焦躁不安来形容。无论小宋怎么开玩笑逗他,他都高兴不起来,气得小宋干脆不理他了。
其实李天畴一直有一种担心,华芸可能会出事儿。他清楚那天晚上肯定是被人认出来,基本不存在任何侥幸,别人不谈,光那么多民工兄弟,任何一位激动了,瞎吹两句,肯定就露馅了。
他无法预知自己的出现会给华芸乃至泛泰公司带来怎样的负面影响,但心里的不安却愈发强烈。李天畴最终决定冒险再去福山,刘强同志不靠谱,还是亲自去,眼见为实的好。
他把自己的想法以及与泛泰相关的一些事情毫不隐瞒的告诉了耿叔,坦诚相对,也是对大家负责。
耿叔一如既往的平静,但出乎意料的将海秃子也叫了进来,还很慎重的让人关上了房门。屋里就剩三个人,李天畴有些吃惊,摸不清耿叔接下来会吩咐什么事情。
“小李跟我讲了他的事儿,今天要去福山,我同意,你的意见呢?”耿叔突然问了一句魏大海。
海秃子挠挠光头笑了,“你都同意了,我还说个屁。”
耿叔点点头,沉默了一会儿道,“咱们和孙拐子打来打去的也有好多年了,现在我想彻底做个了断。“
李天畴和海秃子闻言俱是一惊,“啥意思?哥。”
“弄死他。”耿叔嘴里冷冷的蹦出了这么三个字。
房间里一下子安静下来,海秃子表情怪异,而李天畴的内心则十分的不安,难道就因为自己的事情,耿叔要和孙拐子玉石俱焚?这么多兄弟怎么办,也都去跟着拼命吗?如果是这样,自己绝不接受。
“叔,谢谢你的好意,我的事情,由我自己来解决,跟大家没关系。”李天畴越想越不对,很后悔跟耿叔说了那么多。
耿叔摇摇头,“你还是把自己当个外人,我车行任何一个兄弟的事儿就是大家的事儿,这是我的规矩。况且连根拔除孙拐子,我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你的事儿充其量只算是个由头。”
“哥,你可想清楚了。已经离开的兄弟现在都有了自己的活法儿,咱们之前说好不再干扰他们,你现在难道要变卦?”海秃子突然意识到耿叔的底气从何而来。
耿叔长叹一口气,“说不得要再食言一回了。到这个时候,就不再瞒着你俩了。我的伤病根本好不了,除我之外,只有顾大夫清楚,所以我要抓紧时间做些事情,否则来不及了。”
房间里再次陷入短暂的沉默,突然之间海秃子蹦了起来,“我草拟个老顾,你他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