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蹲了很久都没有见有人出来,但正门那里似乎越来越热闹了,凌风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难道李天畴运气不好被困在里面了?还是要棋行险招从正门冲出去?
他看看手表,决定立刻调整位置到前门。该死的阿威,半点消息都没发过来,前门到底在干啥呢?他可不想让李天畴死在别人手上。
地下车库出口位置,蚕豆还在十分痛苦的挣扎着,身后惊天动地的砸门声却没有持续几下便随着轰隆一声巨响而短暂的停息下来,因为卷帘门经受不住连续的重击,上面紧连着钢梁的一根金属杆竟然断了,半幅铁皮都掉了下来。
众人一起后退,生怕被砸到,这时候黑猫腰间的对讲机响起了孙拐子的怒吼声,“草泥马的,这么多人挤在楼下干嘛?楼上不用管啦?拟麻痹的,一群猪!!”
黑猫赫然一惊,刚才被怒火冲昏了头脑,一不留神带下来这么多人,显然中了调虎离山之计,趴在斜坡上的小子如此玩命,肯定不会那么简单。他一身冷汗,马上大喊道,“都回去,马上回去。你俩把人给抬进来。”
众人正在发愣之际,忽然感到楼上有轻微的震动,紧接着便传来轰、轰的巨响,连续不断。爆炸了?!黑猫脸色聚变,连眼睛都很少有的瞪圆了,他暗叫一声不好,转身就跑,众小弟也一窝蜂的紧随其后。
留下来抬人的两个小弟相互对望一眼,也是不约而同的扭头就跑,甚至都没看一眼不远处趴着的蚕豆。管他谁谁,老子凭什么抬人?
在巷口站着纹丝不动的黑衫青年也对水天一色内部突然的爆炸声耸然动容,他嘴里不知道骂了一句什么,然后快步跑到蚕豆身边,只是短暂的停顿了一下便闪身冲进卷帘门内。
蚕豆喘着粗气,仔细回忆着刚才从他身边跑过的那个目无表情的青年男子,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像是阿豪身边的人,叫什么记不得了,难道李天畴所说的还会有人来凑热闹,就是指的阿豪么?
在蚕豆快昏厥过去的那一刻,已经十分模糊视线里又出现了两个人影,也是在他身边做了短暂停留,其中一人似乎还伸手拉开了他脸上的黑布……
……
李天畴从后门进入并不轻松,虽然凭借着异于常人的夜视能力小心避开了多数监控探头,但还剩了一个正对小门的探头却成了难以逾越的障碍。
经过观察,这个探头会定时的左右摆动,覆盖了小门正面和左右两侧,毫无疑问是这里最重要的一个探头,拔掉它肯定不明智。所以李天畴只好默默计数,算好它摆动的周期和时间。
接下来就是如何在极短的时间内,尽量不发出响声的弄开小门。这两关让李天畴煞费了一番心思,也浪费了不少时间,最后开门的时候还是搞出了动静,让他心惊不已,暗道孙拐子对水天一色的防范如此花费心思,作用难道仅仅就为了龟缩在这里避祸?太夸张了吧?
全身戒备的李天畴蜷伏在小门内侧,凝神屏气,好在刚才的动静并不大,似乎也没有引起任的何不良反应。四周黑灯瞎火的,没有一点生机。
他在脑海中暗暗梳理着水天一色的空间方位,自己正处在整个建筑的最末端,就像一艘巨大的飞碟斜扣在地面上最接近底端的位置。眼前是一个很短的走廊,连接着前面的丁字路口,走廊两边各有两个房门,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侧耳倾听后之后,确信没有人在。
沉思片刻,李天畴用随身携带的铁丝捅开了一处房门,里面黑漆漆的,从轮廓来看,空间并不大,没有什么稀奇和特别之处。
悄悄关好房门后,他轻手轻脚的摸到了丁字路口,一左一右两条弧形走廊环绕开来,到尽头后应该是一个闭合的巨大圆形。走廊两边都是房间,一间间的紧挨着,似乎面积都不大。
他的头脑有些发晕,虽然确信这里是建筑的基座,但总感觉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