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用和他的性格一样突出,决不能低估,甚至在特殊情况下至关重要,李天畴暗自考虑,以后要慢慢调整对他的态度。
“咋又没声音了?”
李天畴打着哈气,“有点困了,想眯一会儿。等到了韵山好有精神干架。”
“扯淡,睡个啥觉啊,陪我说说话。妈的,老子要连着开三个多小时呢。”武放抱怨着,此时的神态似乎又恢复了正常。
“说啥呀?韵山情况不明,我还是找回点精神好。到时候能有把子力气救你。”
武放把眼睛一瞪,“拉到吧,老子还用得着你救?就谢满那样的,再来十个八个的咱也不放在眼里。老a亲自来还差不多,要是张志强那种类型的那就特别有味道了。”
李天畴心里一动,“你对张志强的评价很高嘛?”
“他算是我的师兄,当然不一般。从教官手下走出来的人,都很不一般。”
“呵呵,除了你是吧?”李天畴开起了玩笑。
武放并未生气,反而一本正经道,“你还别说,可能我算是最差劲的。”
“后来有没有打听过你这位师兄的消息?”
“怎么没有,妈的跟人间蒸发了一样,但我总感觉他还留在国内,或许就在咱们附近,也不是没有可能。”
“是感觉还是由于阿豪的出现?”
“说不上来,反正小心点吧。这种人我虽然只接触过一次,可印象深刻,你只要给他一口气,就会没完没了。”
李天畴点点头,想到了张志强就不由自主的想起了梦境中那空旷、荒芜的戈壁荒漠,想起了那里唯一能代表着生机的骆驼刺,想起了另外一个李天畴以及对方的托付。
记不清自己有多长时间没有再看到梦中的画面了,只是画面中的色彩莫名其妙的由暗青色变成了敞亮的金黄色,仿若戈壁滩上一下子升起了无数个月亮。他的视觉显然不太适应这种变化,忽然感到心口一阵刺痛,顿时天旋地转,于是连忙闭上了眼睛,但奇怪的是刚才凭空出现的画面竟然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脑海里残留的只是武放刚才扭头时的影像。
再睁开眼,李天畴迅速将目光移向了侧窗外。此时日头已经西斜,金色的余辉撒满了路边高低错落的植被,又将远处起伏的山峦映照得格外醒目,充满了立体的美感。他脸色一变,喃喃自语着,“难道我刚才看见的不是戈壁滩么。”
“念叨啥呢?什么戈壁滩的,你小子下午怎地浑浑噩噩的?”武放扭头看了一眼李天畴,又专注着前方的道路,显然没有注意到对方刚才失常的反应,“你的枪伤有问题吗?别逞强。”
“没啥,你听错了。我这点小伤根本不值一提。”李天畴摆摆手,打起了马虎眼,“对了,老a那边的消息有啥进展没?”
武放的脸上不易察觉的微微一僵,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没进展,这个老混蛋藏的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