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伙太刚了,把飚七的表弟给打残了不说,又把人家一个地下赌场给拆了,卧槽,笑死我了,但看着解气。”
“呵呵,倒是条汉子啊,这脾气跟海叔能对付到一起。”
“切,人家也是被逼急了,哪有海叔性子那么火爆?”
“行了,别尽说小李了,聊聊明天怎么办?我困了。”这是另一个人的声音,李天畤听出来是祝磊,尽管院内谈话的声音已经被压到很低,但他依然能够听的清清楚楚,不愿听也没办法,声音老是钻到耳朵里来,却也让李天畤直观的了解了一些裕兴目前的现状。
反复思考,李天畤还是决定找机会去一趟流云观,心里留着疙瘩,不明不白总是不好。
很晚的时候,院中几个人才各自散去,当游士龙蹑手蹑脚的开门进屋时,其实天已经快亮了,李天畤佯装熟睡,然后就真的睡着了。
但很快,李天畤就被嘈杂的声音惊醒,其实外面早已天光大亮,小院里很热闹,嘻嘻哈哈的声音伴着阵阵饭香味飘来,身边的游士龙早已不在了。
不知道几点钟了,看这日头也怕是快要中午时间,李天畤惊的坐起身来,这种熟睡而不醒的情况很少会发生在他身上,感觉来到这个时空,很多东西都在改变。
饭菜是小霍从外面买来的,这让李天畤想起大伙曾经有过的一段温馨时光,当时众兄弟也如这般颠沛,但有小宋和海叔媳妇负责大家的饮食起居,还真的衣食无忧,每当聚在一起吃饭,便如一个大家庭一般,令人难忘。
饭吃了一半,蚕豆和小刘从外面回来,找到祝磊低语了几句,老祝面色凝重,又找游士龙商量,最后宣布大家暂时谁也不能离开这个小院,因为昨晚斗殴后,有很多混混在满城寻找他们。
紧张的氛围只维持了三分钟不到,大家便又开始嘻嘻哈哈起来,裕兴的兄弟们就是这样,天生乐观,天塌下来都不妨碍他们撩猫逗狗,自我开心。
从细枝末节的谈话中,李天畤明白大家在等另外几个兄弟的到来,然后要干一票大的,其中就包括了在另一个世界已经身故的‘人妖’,还有小四川酒楼的几位。
目标居然是王繁和花家兄弟,这让李天畤不敢苟同,实力更强的孙拐子和阿豪怎么能被忽略?他们才是真正想置裕兴于死地的人,而且这个计划也太粗糙,甚至毫无道理可言,完全为了迎合昨晚祝磊在电话里大声威胁的那句‘以牙还牙。’
退一万步说,这个时候也不适合全面开打,如果真想在福山立足,这是个最糟糕的选择,没有之一。但众兄弟们似乎异常的兴奋,一个个摩拳擦掌,恨不得马上动手,锤死这帮土鳖们,以消了昨天晚上受的窝囊气。
李天畤找了个恰当的机会,将刚才的想法小声而委婉的说给了彭伟华,希望这位便宜师傅的脑瓜能够清醒一些,也劝一劝祝磊和游士龙,别动不动就打呀杀呀,不解决问题,也不是主要矛盾。
却不料立刻遭到了老彭的嘲笑,“谁说我们要呆在福山啊?谁告诉你我们非要掐死孙拐子?你这脑瓜可能真被打坏了,昨天像个傻子,今天马上成了妄想狂,你得治,知道不?昨天刘大夫太敷衍了。”
“喂,小霍,赶紧再找刘大夫来,这个家伙昨天没治好。”
李天畤在愕然中郁闷之极,未料想现在的彭伟华比那个世界的他还要狂放轻浮,也无法想象自己这个小学徒的身份在车行众兄弟中是多么的不堪。
老游自然笑骂彭伟华胡说八道,别成天拿自己徒弟寻开心,而祝磊虽然更稳重一些,但毕竟跟李天畤不熟,而且刚到福山才几天就被王繁给耍了,他也没有完全摸清耿叔的想法,当然怨气极大,绝不会听车行一个学徒的想法,尽管此人被耿叔器重。
这帮人胆大包天,竟然计划着晚上去袭击花家兄弟在城北的石材厂,同时一鼓作气搞掉他们在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