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库吉特弯刀,因为他们发现库吉特人也不是无敌的,他们确实很悍勇,不畏死亡,不怕利剑,甚至可以在马背上如同蝴蝶般上下翻飞,
可是,自己手中的弩箭可以轻易射穿他们单薄的皮甲,他们一样会流血,一样会成为一具具冰冷的尸体,不管他们的战士有多骁勇,他们的马术有多精湛,在萨摩尔严整的弩箭军阵面前,都会被射成马蜂窝。
这一次萨摩尔人几乎是倾巢出动,为了取得这一次决定性的胜利,萨摩尔胖子几乎动员了一切能够调动的部队,整整28000人的庞大军队从萨摩尔要塞出发,最前面的第八重步兵旗团和第一旗团,如同两把利角插入维赞左卫王军的前翼,胖子亲自带领军团本部的12000主力押后,如同一面墙壁从正面压向已经严正以待的左卫王军。
这次胖子采用的是稳扎稳打,以千人军阵为单位的层叠推进战术,军阵之间环环相扣,外围是左右护卫的轻骑兵,三层防线步步紧逼,压迫擅长游击战术的库吉特人进行决战。
“力括泰千骑长,你看,下面就是萨摩尔人前锋!你有把握冲破他们吗!”左卫王军总领军哈撒克提脸色严肃的站在山岗上,远处起伏的丘陵上,一片片白色的军用帐篷如同天上的朵朵白云,外围黑色坚固的营寨栅栏让哈撒克提看着扎眼
“该死的萨摩尔人,该死的龟壳战术!难道草原雄鹰已经沦落到被缩头乌龟欺负的境地了?“
面对萨摩尔的步步紧逼,左卫王军曾经试着用小股部队调动突出的萨摩尔前锋,以小股弓骑兵引诱,然后安排大部队伏击,是库吉特骑兵长久以来对付敌人的办法,可是这次不灵了,因为萨摩尔人的强弩比库吉特人手中的弓箭射的更远,射的更稳,往往诱敌的弓骑兵还没有进入弓箭范围就被弩箭射退,为此还牺牲了一百多名弓箭精湛的左卫勇士,
萨摩尔人就用这种稳健的“乌龟壳“战术让库吉特人束手无措,外围护卫的萨摩尔轻骑兵不断清理着前面的道路,然后大部队的军阵压上,萨摩尔人不急不慢的把库吉特人驱赶着往后移,哈撒克提的选择越来越少,再这样下去,不用十天,失去给养的左卫王军就将陷入绝境。
“大人,萨摩尔人非常谨慎,我们的骑兵还没进入射程就会被发现,更不要说冲进这种外围竖立栅栏的军营!”千骑长力括泰脸色为难的摇了摇头“没有重骑兵,我们根本不可能冲破这种坚固的营寨!”
“库吉特的锐利弯刀已经迟钝了吗?”
哈撒克提叹了一口气,连军中最悍勇的千骑长都萌生畏惧之心,看来除了邀约决战再也没有其他办法了。
七月十八日凌晨,天色阴暗,空中的乌云在不断堆积,风从草地吹过,把碎草卷向天际,七月的雨季即将到来,破败的维赞城堡露出被大火烧烤焦黑的墙壁,
不远处的大平原上,2万名左卫王军摆出决战的阵势,静候萨摩尔军队的到来,左卫王军要在这个曾经躺下数千同胞的绝地再次拾回曾经丢失的荣耀,
“愿草原神保佑左卫部落永远昌盛!”
看着远处不断涌现的一队队黑甲士兵,左卫王军心里默默的祈祷着,手中的弯刀已经打磨的铮亮,胯下的战马也放吃了一晚上的野草,统帅被擒,同袍战死,现在又将被逼入无粮的死地,虽然库吉特人的血管中仍然流淌着不屈的狼性,但是默默的悲哀笼罩着左卫王全军。
“全军突击!”千骑长力括泰拔出腰部的宝石弯刀,一声大喊!带着所属的五千轻骑兵,从左翼杀向萨摩尔军阵侧翼骑兵,奔飞的马蹄声如同滚滚冬雷,铮亮的弯刀闪着寒光,左卫王军冒着必死之心的试探性攻击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