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有盾牌保护,
还是有十几名萨摩尔长矛手,被间隙刺进的芮尔典长矛扎中了胸口,
“漂亮!”芮尔典前沿指挥官欣喜的大喊,刚才的碰撞明显是芮尔典赢了,可是他没看见对面萨摩尔长矛手充满冰寒的眼神,那是一种看死人的眼神
“长矛横勾!”萨摩尔队长随即大喊着,手中从间隙伸出的五米横矛化为一道寒光,诡异的伸到芮尔典人脚下,划出一个勾勒回转,
冲近身的芮尔典士兵还没从刚才的胜利中反应过来,只感觉脚下一阵巨疼,身体开始不自然的偏斜倒下,视线化为一片血红,
石桥上,肢体横飞,横矛的独特横刃,让芮尔典人吃了大亏,齐刷刷躺下一大片,鲜血淋漓的断肢,伤兵撕心裂肺的嘶喊声,让石桥狭窄的路口一时惨烈无比,刚才还齐整的芮尔典军阵混乱一团
“杀!”萨摩尔盾牌兵毫不犹豫的手挥砍刀冲上石桥,长刀挥下,头颅飞滚,刚才还在地上惨烈呼号的芮尔典人,顷刻间变成了刀下鬼,狭窄的石桥上,沿桥沿流下的雨水被染成了红色,
“一群废物!”阿普尔顿脸色铁青,自己已经填进去2个重装步兵队,可是前面的河口依然稳固,萨摩尔人正在把尸体收集起来,在石桥口堆垒出一道血肉淋漓的尸墙,
看着强攻了一个上午的石桥上横七竖八的同伴尸体,芮尔典步兵队列中出现了细微的动摇,
面前的萨摩尔军的强大和坚韧出乎了芮尔典人的想象,在他们印像中,如此顽强的战斗风格一点不像以懦弱著称的维吉亚人
“作为值得尊重的对手,现在是把这一切都解决的时候了”阿普尔顿微显惊诧,凝重的向身后全身重铠骑士们,高举起了手中的指挥剑,厉声道“骑士一队出击!”
马蹄轰隆,凯撒索隆看见山坡上的两队重装骑士开始缓缓向桥口移动,战马和骑士都包裹着厚重的铠甲,锐利的三米骑士长枪挺成一排,虽然还隔着老远,那种扑面而来的压迫感依然让人感到窒息
“总算来了!”凯撒索隆眼睛细眯,手指紧握,
现在弩弓基本已经失去了效果,只能把所有希望放在专门克制重甲部队的横矛上,凯撒索隆深吸了一口空气中的寒气,果然向身后的传令兵下令道
“命令全军团横矛手前置,就是全军团只剩下我一个,也绝不能让芮尔典人踏过桥沿!”
萨摩尔队长们已经开始放直手中的横矛,他们是最后的一道队列,随时准备填上前面的缺口,他们不但担负着指挥小队作战,还担负着督战队的职责
兵逃杀队长,队长逃,杀旗团长,旗团长逃!杀军团长!这是萨摩尔军队的铁血传统
接到军团命令的萨摩尔横矛兵队长们脸色严肃,
“唰!”重型五米横矛被老兵们整齐的从脚下泥土中拔起,身边弩手们的糟糕状况并不能瞒住他们的眼睛,但作为北方军团最优秀的重型横矛手大队,
他们在听见命令的那一刻,依然毫不迟疑的挺直自己最心爱的伙伴,横矛
他们位于整个军阵的中间,是作战能力最强,经验最丰富的老兵,随着军团死守的命令下达,纷纷用肩膀和盾牌相互顶着,构成一个坚固的骨架,
这是萨摩尔军阵的决死阵型,以老兵为中间依托,就算前面的阵型崩溃,老兵们也能用自己坚强的肩膀和意志支撑起整个军阵的骨架,
除非最后一排的队长们倒下,否则就是战斗至死,也绝对不会退后一步。
“踏踏!”芮尔典重装骑士的马蹄踏上桥沿,三名骑士队长手执旗枪,并排冲在最前面,沉重的马蹄声让整个石桥都在颤抖
“碰!”厚实的战马夹着呼啸,风驰电闪的撞进萨摩尔军横矛阵列,发出沉闷的撞击声,盾牌碎裂,尸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