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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的雨水说来就来,大颗白色的雨点从空中掉落下来,让下面密集拥挤成团的库吉特骑兵,开始出现了一丝骚动,
上万的马蹄来回不安的提起放下,带起地上的泥土,将脚下的大地搅成一团泥泞
一道黑线在库姆巴的第六旗团所在的高地前2000米的地方停下,
原来的行军队形开始出现了变化,一个由重骑兵组成的突出作战部队,从库吉特人的队列中显露出来,
在这些重骑兵的两侧,各有一个库吉特的万人骑兵队,
战马的喷息在寒冷的雨水中带起一阵阵白烟,一匹匹披着重型马甲的重骑兵,位列在整个队列的前端,
这些重型战马的头上上附着长型的马面甲,厚实的躯体就像一座厚实的小山,
体型健硕异常,全副马甲披挂,如同一头狰狞巨兽,
从前面只能看见战马头上的两个眼洞,最为瞩目的,是马甲外那一层密密麻麻的针刺,不要说撞上,就是擦着也能划拉出一道血淋淋的大口子
马上的骑士戴着马蜂窝般的针眼面甲,头顶上飘扬着一缕长红缨,
全身上下除了关节处使用了较为灵活单薄的钢片鳞甲,
其他部位全是用整块钢甲铸造,打磨的光亮华丽,在白色雨幕中,犹如突然从地下冒出的魔神,
带着蔑视一切的霸气,震撼着战场对面所有对手的心,
“库吉特人的重骑兵!”
对面的景象,让站在高地上的维基亚第六旗团长库姆巴脸色微微发白,深深的倒吸了一口冷气,看着远处停下的黑线,微眯着的眼睛一下睁开了,
这些战马明显比后面的战马高大许多,一看就知道不是库吉特战马
根据情报说,这次库吉特人在芮尔典北部的骑士养马场,劫掠到不少的优良战马,
从眼前这片最少有5千之数的重骑兵队列来看,估计库吉特人连最后的家底,都用到了这次左翼突击上,可见库吉特人对于这次作战的看重
这种巨大的压力,让库姆巴在这个冰冷的寒雨中,也感到一股窒息的燥热,
握着战刀的手,不由加紧了几分力道,刀柄的螺纹让他的手心稍微感到一些松弛
一千,两千
反正闲着无聊,库姆巴降下低声音,用只能自己听到的声音,数着雨幕中库吉特骑兵的数量,
因为他知道,只要他的脸上毫无惧色,
并且专注而精神,
他手下的士兵们就不会被对面的敌人吓倒,他们会在私底下说
“看,我们的将军与我们同在!”
“贝里尔万骑长,我们还在这里磨蹭什么?
对面的山丘上,一名带着镀金边头盔的库吉特将军,用手不断安抚着胯下的战马,脸色焦急的向旁边一名库吉特将询问道
他叫赛不拉,
是库吉特汗王帐下有名的悍将,
常年在草原上风吹雨打,让他的皮肤透着健康的古铜色,这是大多数库吉特人的颜色,
就像不少内陆贵族用来形容一个凶徒的形貌一样,
赛布拉的眼睛细小而明亮,透着锐利寒气的光,额头上的青筋随着说话鼓动着,
一些刚刚变白两鬓,梳理着库吉特人特有的垂髫
被他责问的是这次左翼的总领军贝里尔,一个表情凝重的中年人,
他向这位暴躁的同僚举起马鞭,用镶嵌着宝石的马鞭后柄指着远处的高地道
汗王的命令可是要我们在3天之内,夺取长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