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初,温暖的夏风开始焕发出雨季的潮湿,细雨蒙蒙,尽管莫桑德地区聚集了双方超过三十万的军队,但却因为雨季的到来,少有的呈现出一种平衡,西南军发起了几次佯攻,都被对面的西北军队击退,而西北军的重点打击对象依然是斯坦利宾塞的禁卫军,
西北方面的骑兵,已经好几次都无视西南军存在,直接派出游牧骑兵集群发射成串的夜箭,在漆黑的夜晚如风而来,对于禁卫军的营地进行死亡覆盖,或者用雷神单射,及其嚣张的对着禁卫军营地发起数百米距离的点射,
”轰隆隆“炮声在夜晚能够传的很远,看着一发发拖着光尾而去的炮弹最后在京都禁卫军营地像花儿一样爆开,不远处西南军士兵一开始还有所担心,但很快就发现似乎对方只对禁卫军有兴趣,就变得有恃无恐,西南军数代镇守帝国大门,西南人大多彪悍勇武,也是因为碰上胖子那种阴死人不赔钱的家伙,才被坑的死去活来的,到了墨菲奥布恩手中,西南军的士气迅速回升,
他们成群结队的坐在营地高处,对着犹如美丽流星划过夜空的炮弹指指点点,每夜都是如此,对面的西北军队似乎对此乐此不疲,虽然规模不大,造成的伤亡很有限,但也令斯坦利宾德的禁卫军在夜里开始变得心惊胆战,
这些来自京都的禁卫军大部分都是京都的勋爵,有爵位在身上,走到那里,身边都是跟着或多或少的扈从骑士,即使在索那河被西北军打的就像一条落水狗,结果到地方派的西南军面前,立刻就摆出一幅趾高气扬的模样,
双方为此爆发了几次不小的冲突,互相有人受伤,迫于禁卫军的身份,最后都以西南军的息事宁人结束,为了避免两军间的矛盾继续扩大,墨菲奥布恩亲自主持召开军事会议,下令将十余万西南大军分出两路,一路六万人,密布在斯坦利宾塞的五万禁卫军的左翼,和另外的十一万人摆出左右牵制的阵列,既然不能对打,西南军就变得方的要力压禁卫军一头,
每次早晨,西南军营地在训练时都是军旗飘舞,战枪如雪,那黑压压一片人海,几乎遮盖了六月夏季大地本来的颜色,与之相对应的,是禁卫军凋落的营地散布着小鸟两三只,不知道什么原因,最近几天,禁卫军爆发了一种并不严重但却迅速扩大的瘟疫,瘟疫的表现是上吐下泻,脸色发青,士兵手脚发抖难以紧握武器,瘟疫来势汹汹,连斯坦利宾塞这位军队指挥官都没有幸免,
这位体壮的指挥官在短短的几天内就消瘦了,有人说,这是那些死在索那河的第四军团士兵对于禁卫军的诅咒,也难怪会有这样的传言,经历索那河一役,高卢帝国第四军丧亡殆尽,而来自京都的数万禁卫军却丝毫无损,早就有人说是禁卫军强行驱赶着第四军团的士兵进入索那河的,进攻不利,又擅自丢下第四军团逃命,结果导致十万士兵全部战死在河道中,据说那片河岸,只要到了晚上就能够听到凄厉的鬼哭之声
阿尔杰农朱莉娅踏入西南地区,除了极少数知道内幕的人,并没有引起有心人墨菲奥布恩的注意。在他看来,这数万禁卫军已经提前完蛋了,或者他么中的某些人装备精良,训练有素,但大部分的禁卫军士兵已经是弱不禁风,就算从偌森德撤回了五千禁卫军,也并不能够对于大局起到影响,当然,如果他知道这次撤回的人里边,有着阿尔杰农朱莉娅这位皇帝陛下士务官长的狠辣角色,或者就不会如此掉以轻心了,在遥远的西北,阿尔杰农朱莉娅足以代表皇帝陛下,这本就是计划中的一部分
因为身染瘟疫,斯坦利宾塞在西南首府修养,阿尔杰农朱莉娅一身男装,秀发收入头盔中,进城当晚立即去大街二十六号的斯坦利宾塞修养地求见,跟在她身边的,还有一名禁卫军中的医生,在报上自己的假名字后,他见到了神情虚弱的斯坦利宾塞,
“朱莉娅小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