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的雨,打在脸上少有的冷,墨菲奥布恩骑着战马如斩断雨幕的利刃,朝着首府的副堡方向飞驰冲去,马蹄扬起地上的泥水,在他的身后,十几名墨菲龙甲骑兵紧随,副堡方向,头上带着代表复仇之念的红色布条的墨菲骑兵们,正驱策战马,踩踏着搭建起来的临时踏板蜂拥而上,头上的红色飘带在后面飞舞,奇迹般的用骑兵冲击城墙,已经彻底让守卫东墙的禁卫军措手不及,
引开了让后世历史学家称为”西南之殇”的惨烈战争,
之所以惨烈,不仅仅因为战斗,还因为这场战争对于西南,甚至整个高卢带来的深重影响,如同帝国黄昏中的暮钟之声,而以骑兵发动攻城战,也让墨菲奥布恩这个名字,少有的在帝事历史中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
“哗哗”
战风迸裂,城墙上的禁卫军在尽可能的调动兵力,斯坦利宾塞下达聚集重骑兵的命令还是有些晚了,只能先将作为预备队的三千名步兵调过来,禁卫军士兵们在城道间奔跑,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谁敢相信骑兵也能上城墙
“命令全力顶住,有擅自逃离者,杀!”
一名正规禁卫军军官感受到部下的动荡,在队列的最前端拔出自己的佩剑,声嘶力竭的大喊道”所有人稳住!有敢于逃走者斩!战后存活者,进禁卫军!“但他激励人心的声音,与下方副堡位置,密密麻麻压上来的墨菲龙甲骑兵,显得如此渺小,
“竖起战旗,突击队登城!”
墨菲奥布恩战马在副堡下方停住,抬起头,充满复仇的目光如血光闪动,他派人猛攻东面,就是为了造成禁卫军在东门兵力的不足,2千名重甲骑兵分成四路飞奔向四座副堡,他直接命令部下将自己的战旗,竖立在敌人的箭簇射击范围之内,他的这一举动,立即让墨菲龙甲骑兵的士气达到了顶点
“斯坦利宾塞,你这个懦夫,可敢出来一战!”墨菲奥布恩震撼整个战场的声音穿透雨幕,上面的禁卫军脸色更白,他手中的长剑落下,犹如斩断雨幕指向城墙,每队200名的重甲骑兵的锋锐,扬起马蹄,犹如海啸山崩般踩着副堡与城墙的厚实木板冲上城壁,城墙上面的禁卫军匆忙的竖起了密集的刺枪,雨水打在每一个士兵的脸上,白的怕人
”为了帝国,杀!“
为了鼓起气势,前面的长枪手齐齐大喊了一声,密集的矛尖同时竖直,犹如在城墙上突然出现了一片由长矛组成的树林,狂飚而至的骑兵完全无视面前的枪阵,嘴里高喊着“墨菲破阵”连人带马如同旋风般直接就这样撞进来,
“嘡啷”利器刺入铠甲,发出一阵尖锐的金属摩擦,长枪刺入面前战马的腹部,带起一阵血雨飘洒,上面的骑兵发觉受阻,勇猛的从战马上跳下来,用自己的身躯为后面的同伴压住向着正面竖起的长枪,
“顶住,绝不能动摇!”禁卫军队长的声音在城垣上此起彼伏,在白色朦胧如诗的雨幕中,如同魔怪般闪动的重甲骑兵撞入城墙的城垛,巨大的战马就像是猛兽的尾巴,狠狠的打在禁卫军士兵群中,
“啪!啪!啪!“力量悬殊,步兵对上骑兵是天生的劣势,里边虽然临时竖起了枪墙,但面对势大力沉,犹如大山压顶般的重骑兵碾压,城垛位置的长枪兵被撞的就像断了线的风筝般飞出去,前赴后继的拍击在东墙防线上,几乎不用吹灰之力,城墙上已经呈现出一面倒的局面,
没有大步兵集群的支撑,仅仅依靠一道或者几道单薄的枪阵,完全无法阻挡重骑兵的连环冲击,
身披金属铠甲的重战马一旦突破,机会强势挤入后面的人群中,禁卫军再想要补上口子,所付出的的不仅仅是士兵的鲜血和尸体,而且最先冲入城墙的是骑兵中的敢死队,都是最为精锐的“墨菲龙枪”
三万墨菲重甲,只得五百龙枪,足以见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