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将士兵一片片推到,用马蹄狠狠的推翻帐篷,随手一击将火盆内的火滚翻在地上,火星四散,点燃了附近的散乱的帐篷布料,火光映照在这些犹如杀神一样的黑色骑兵身上,士兵们全乱套了,四散奔跑,不要说抵抗了,连手中的武器都扔了,更多凄厉的喊声跟着应和响起,哨塔上警钟响亮,哨兵拼命的敲击示警,在营休息的人全部都被惊动,或从帐幕,或从地窝子,或者就干脆从野地里跳起。各种合样的喊声‘混杂着震耳的厮杀声响彻天空,
在没有遭遇有效抵抗的情况下,帝国骑兵的推进速度之快,就像一道流动的杀戮之云,战马从整排的帐篷中闯过去,将篝火的美丽夜晚踢碎,骑兵锋利的刺枪毫不费力将眼前敌人的推翻,看着惊骇神色的头颅飞上半空,看着一道醒目的鲜红血柱从无头的胸腔喷出来,一切都像是地狱,
奔驰的战马随着卷起的无数刀光,如同疾风般化为血色的幻影,三万突击骑兵分出的近百队列迅速击穿联军后线,西拉斯营地之后是以身材粗壮闻名的杜宾人的营地,这些头上编着数十道绞辫的杜宾盾战士兵,刚刚开始集结,就发现五千西拉斯军队的营地已经在顷刻间被打了对穿,黑色铁甲骑兵以小队列如波浪向前推,斯拉夫溃散的部队哭爹喊娘,就被倾泻而下的骑兵马蹄卷入,化为血肉沫,
“快,列阵,“
杜宾人素来神经粗,以出产悍不畏死的狂战士出名,面对如此规模的马踏连营,一队杜宾人的步兵散乱的耸起的五米长矛,前方的壮汉握紧了手中大盾牌,一人顶盾,一人执枪,锋锐的矛尖就像静等着黑色洪流撞上来,啪啪长矛插入的声音就像密集的雨点般响起,无数的鲜血在长枪的前端炸裂开,犹如夜晚爆发的红潮,一队帝国突击骑兵因为冲的太急,整队的撞在上面,被刺入身体还没得及停住脚,
“绕过去,不用管他们!”
带队的骑兵队长作为突击前列,不愿在这队杜宾人身上耽搁时间,带着后面的三百多骑兵绕过杜宾人的枪阵,他们的任务是竟可能多的将联军营地搅乱,让联军的溃军自己冲散自己,彻底粉碎联军企图构筑防线的可能,联军营地后端就像被捅了的马蜂窝,到处都是四散的人群,红色的篝火照在每一个人脸上,充满了不知所措的彷徨,一些仓促应战的联军小股骑兵,在帝国骑兵的狼群下被淹没,
三万帝国突击骑兵此时已经全数扎入,五百人为一个联队,数量就足有六十个队,这六十个如浪潮分割线一样的骑兵突击队列,驱赶着溃散的联军疯狂奔跑,在滚滚烟雾中回闪,马蹄闷响起万千惊雷,犹如末世。大口喘着气息的联军士兵,听着身后仿佛永无止境地马蹄声,绷紧的神经都快要崩溃了,
夜风寒冷,胖子屹立在联军营地侧面的一个土坯上,冷冷的看着以帝国重骑兵和近卫骑兵为主战力的集群开始开入战场。联军散乱的抵抗立刻粉碎,重骑兵为尖刃构成的钢铁洪流就像淹没堤坝的洪水,毫不留情的冲入联军,厮杀的惨烈声震撼着夜空,
前面帝国骑兵在不刻意强攻对方精锐的情况下,狂烈向前,深深嵌入联军营地的内部,掀起一片腥风血雨,篝火在飞驰的战马旁呼呼的乱响,催动马蹄下的滚滚尘埃浓烟,飘散而来的风里都满是冲鼻的血腥味道,在冲垮联军一个又有一个营地,
万军急进,就如同无数把锋利的小刀将联军营地后面切开,马蹄之下,人头翻滚,数万精锐骑兵一旦开始冲击,势若奔雷,不到达成目标,不会有停息的时候。一个个挡在面前的营地转眼之间就被摧破。
联军也有负隅顽抗的精锐部队,在各方军官的号令下阻挡着来势凶猛的骑兵,延缓骑兵冲击势头。不过联军后面完全崩溃的溃军数量足有数万人,如波浪般前涌,不少刚刚列阵的部队,就这样被迎面崩溃蜂涌而来的人浪淹没,就算是在优秀的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