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主力战舰,自从帝国海军作战到现在,还没过龙牙战舰被俘获的记录,这是所有帝国海军军人内心的骄傲,帝国战舰可以被击沉,却绝对没有投降!没有俘获!
轰隆隆!
巨大的火光再次在费泽战舰的围困中心爆开,第三艘龙牙战舰直接从中间炸成了两截,连同所有的帝国水手和甲板上的费泽水手一起都飞上了天在,这光是如此刺眼,四周的费泽战舰没想到龙牙战舰会自爆,顿时被冲击的左右摆动,距离最近的两艘费泽战舰,为了登舰几乎都是船舷相靠,
在如此近的距离下,能给将一艘龙牙战舰从中间炸断的爆炸力,仅仅是冲击四散的碎片就直接在两艘费泽战舰上面撕开了数十道裂口,可想而知这爆炸力有多可怕,不要说已经登上龙牙战舰的费泽水手无一生还,就是还在费泽战舰上的水手都有不少人被震落冰冷的海水中,眼前的景象让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断裂的龙牙战舰,海水疯狂的灌入,船体就像是一个倒栽进海里的木杆迅速竖起,最终形成一个巨大的漩涡,将四周散落在海面上的一切都吸进去,
“不要啊!”
一身惨厉的喊声,发出此声的正是还沉侵在美好幻想中的日亚亲王,他没想到,才一转眼,两艘龙牙战舰就只剩下一艘了,就像一个认为自己赢定了赌徒,在翻开牌后发现自己拿了一张空白一样不可思议,
“告诉前面的战舰,无论如何,务必俘获最后一艘龙牙战舰!谁在敢击沉那艘龙牙舰,我活剥了他的皮!”
日亚亲王英俊的相貌扭曲成了狰狞,整个人都已经快要疯了,歇斯底里的样子就像是一个输掉了老婆的赌徒,如果现在可以用老婆来换那艘龙牙战舰不自爆,日亚亲王没准都干了,反正这个王室指定的老婆一点都不符合他的心意,他早就做好了打算,回到费泽后,就找一个不引人注意的时机,让这位帕普特王国的公主病死,这年头能给让人死掉的病太多了,更不要说费泽王国的很多地区,本来就有疾病横行的情况,一个水土不服的女人,死掉实在是太正常了,反正费泽王室要的是波利亚商团,至于这个女人是死是活,谁管呢!
得到命令的费泽战舰,一时间反而不知道该拿最后一艘龙牙战舰怎么办,打沉?旗舰不允许,登舰俘获?谁敢保证不会再自爆,刚才的情况大家都看见了,这些帝国海军是真不怕死啊,临死还拖那么多费泽水手一起死!
“队长,难道我们就这样看着吗?”
一开始被费泽海军拦住的商船上,一名帝国商船的护卫脸色悲愤的看着远方,仅用四艘龙牙战舰与二十艘费泽战舰激战到如此程度,就算是只剩下一艘,还在以不断用侧面炮舱唯一一门还能射击的雷神炮疯狂的发射炮弹,那一声声单独而孤独的雷神轰鸣声,犹如战士不屈的呐喊,
费泽战舰已经放弃了攻击只是将这艘龙牙战舰团团围住,没有靠的太近,等着这艘龙牙战舰将最后的炮弹打完,这样的景象,更透着让人无法不动容的悲壮,就像是一名死战到最后的勇士,在敌人的团团包围下,用最后的力气,绝望而孤独的最后挥舞着断裂的剑,所有的人都不自觉的有了一种错觉,他们只是看客,这些临死不屈的帝国海军才是主角,
“你想要干什么?”
壮汉从远处收回目光,手不自觉的握紧,对于帝,他在内心是有着很大抵触的,虽然他是商船队的护卫队长,在内海地区也算是有点名声,但是他毕竟也曾经是芮尔典王国的军人,而且还是当年那场最惨烈大陆会战的幸存者
他的脑海里永远也无法忘怀在血色残阳下,尸山血海一般的斯特罗斯战场,残破的芮尔典战旗,断折的刀剑插在泥土中,被暴雷一样袭过的地段,三十万芮尔典热血男儿的鲜血就像是河水一样流淌的残酷,断肢残体一路铺开十余里的尸体堆,芮尔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