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漾开来。
“这些费泽射手都是白痴吗?这么大的河风,竟然想要隔着河岸射击”在对面河岸的土垒一侧,偌瑟安维克嘴角微瞥了一下,在他的身前,就有一架正在拉开强劲机簧的重弩车,帝沿河所建的土垒每隔十几米就有一个内环。每个内环都足以布列一张帝国重弩车,要么就是百弩箭车,反之帝国弩手所占据的位置,反而是在土垒后面一点的高地上,轮视线,那里足以俯瞰前方的堪尼亚罗大桥,
“咯咯”随着一阵地面咯咯作响的隆隆之声从桥方向传来,所有据守在河岸土垒上的帝都睁大了眼睛
只见一个作为前驱的巨大蒙着铁片的盾车,从前方桥面上弥漫的浓雾中显露出来,这架盾车几乎沾满了二分之一个桥面,前面是上百面精铁盾牌捆绑在竖起木排上,下面有四个轱辘,后面由费泽士兵全力推动,就像是一个凶兽从浓雾中探出半个头来,
“对方难道就准备这样强攻?”
偌瑟安维克的瞳孔紧缩了一下,看见这一幕,微微错愕,本来以为,经过昨天弩车齐射作战的震慑,对方怎么也会准备上两三天再发动夺桥之战,没想到对方只是准备了一天就想要强攻,这算是勇敢还是愚昧?真以为仅仅依靠这样的简陋盾车和木排就能够挡住帝国重弩车的射击,而且就算重弩车的效果不大,难道还能够挡住雷神吗?
“去尾,准备!”几乎不用下达命令,最靠近大桥两侧的三十余架帝国弩车已经开始冲着桥面转向,巨大盾车后面,费泽重装步兵的身影密密麻麻的犹如这个巨兽的狰狞身躯,帝早就绞好了铁弦,前端也迅速换上了专用于杀伤步兵的半圆铲箭头,这种半圆铲金属箭簇的尾部的箭羽都被卸了下来,这种无羽铲箭是帝国根据多次作战经验所得的结晶,帝国重弩车射手们发现面对成群的敌人步兵,这种没有尾部稳定的箭簇虽然失去了一定的平衡,但正是因为平衡太差,一旦击中物体就会变成横向扑杀,犹如一个旋转风车一样的杀伤面,足以扫荡半个小队的士兵,比正常情况下将三到四个敌人一箭贯穿更具有杀伤力和震撼力
“稳住,不要怕!”桥面上的费泽军官大声激励着士兵的勇气,两侧,顿时响起了剧烈的破空之声,数十道白光铁箭分从石桥两侧飞跃而来,费泽重步兵人手一个盾牌,人顶着人,拥挤的得密密麻麻,恨不得将桥面都塞满,飞射而来的白光一下刺入人群里,啪!啪!啪!碎肉骨裂的声音如雨点一样刺入耳膜,激起一片惨叫之声。这些长大的无尾重箭在撞击下失去平衡,形成犹如一个弧的半圆痕迹
血肉横飞的轰击面,即使是重步兵的金属盾牌也被横扫的箭簇打的飞到半空,后面的步兵被横扫铁箭击碎了的头颅,像是烂西瓜一般炸开,红的白的灰的物事四下飞溅。有重弩箭簇洞穿一名士兵身体之后去势犹自未消。接着再将后面的人和盾牌一起射穿,去势最劲的一支,一下就洞穿了三名费泽重步兵的盾牌!当先一名士兵身上硬生生的给射出了一个透明窟窿,而后面两个却被钉在一起,口中都喷着大口大口的污血,伸手想将这还带着血痕碎肉的的铁箭拔下来,结果转瞬间就被旁边一支横扫过去的箭尾如同满垒打一般打的转起倒在地上
重弩车扫进桥面上的费泽重步兵卷荡起一片血雨惨叫,就见弩箭弦声密集如雨,弩箭矢如蝗虫一般飞来,虽然费泽军重步兵人人重盾将身体护着,但是因为前面重弩车扫进来打散了不少人,铺天盖地的弩箭如暴雨倾泻,射向距离不过三四十米外桥面上的费泽士兵,足以在如此距离洞穿重步兵铠甲的帝国弩弓,顷刻间就让桥面巨大箭盾车后面弯头弓腰,恨不得将整个身体都躲在盾牌后面的费泽士兵翻倒一片,
“大家拼了,向前冲啊!”
重盾车后面的费泽军突然开始涌动起来,在弩箭下艰难前行的费泽重步兵突然加开的脚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