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南方重镇庆阳,完全是因为这位叫鲁良的中比亚降将对于庆阳防御的了若指掌,指出庆阳新兵众多,完全没有战力可言,只要冲上滩涂全力猛攻,庆阳必然陷落,随着耶律家逐渐在中部地区站稳脚跟,吸纳部分中比亚人进入耶律家也是无法避免的事
何况耶律宏泰一直都认为,最了解中比亚人的依然是中比亚人,耶律古达作为耶律家的少族长,虽然不是很喜欢这些投靠耶律家的中比亚人,但是也不得不承认,里边有不少相当有才能的人,
“殿下,攻下庆阳后,就是中比亚人的新京临杭,不用多久,整个中比亚都是殿下的!”另外一名身材粗壮的耶律家部将大声说道
“说得好,拿下庆阳,进而攻占临杭,让这片天地都成为耶律家的,耶律家没有夺取下燕州称汗,那就干脆拿下中比亚称皇帝好了!”耶律古达兴头正浓,听得哈哈大笑,自己有着耶律家的优良血脉,更有可能成为未来汗王的人物,一路南下,那一战不是身先士卒,勇冠三军,可是偏偏就是有人认为,自己的妹妹耶律七夜光更有领袖耶律家的潜质,耶律家能够有今天的辉煌,都是靠着耶律家的铁骑一刀刀砍杀出来的,只有真正握在手里的才叫力量,耶律七夜光这个连战场都没有真正上过的女人,有什么资格继承耶律家的大业,等自己攻下临杭,所有的声音都可以闭嘴了
是时候让人知道,草原人的荣耀,最终还是要归咎于弯刀和马蹄上!耶律古达目光闪烁,低声喃喃
草原军随着溃军身后杀入庆阳,城内巷战三天后,六月十日,中比亚南部重镇庆阳被耶律军攻陷,耶律军打破与帝国所议定的不入南方的协议,突然突破中比亚人汇聚心力构筑的大河防线,驻守新京临杭的奉承军迎战,
风漫卷,马蹄卷起的烟尘滚滚直上,黑色滚潮正汹涌而来,只见远处的地平线上,一道浓厚的密集黑线浮现出来,铠甲在阳光下中闪着让人发憷的光,密集的骑兵如同一大片的黑云,马蹄重重的踩踏在有着软雨江南的土地上,溅射其一大片烟尘。因为同时拥挤在边缘形成的白线前,上万的马蹄来回不安的提起放下,同时带起地上的泥土。将脚下的大地搅成一团泥泞,
在这最初几日里,犬牙交错的撕扯与小型碰撞,耶律军虽然打开了河道防线,但是的大批的后续军队和物资依然需要运输,直到六月十五日,耶律宏泰的白河亲军终于踏足大河之南,
目光扫过眼前庆阳残破的城门,街道上的斑斑血迹更是让耶律宏泰的苍白眉毛忍不住微蹙了一下,
“屠城了?”耶律宏泰收回目光,语气凌厉的问道、
“没有,遵照你的命令,自从一个月前,就已经在再也没有屠过城了,只是遇到一些抵抗,全部歼灭了而已”耶律古达显得不以为意的回答,轻描淡写的将当日破城后杀掉的一万三千多庆阳居民全部说成是抵抗者,在耶律宏泰的目光下,又左右好奇的看了看耶律宏泰随行的骑兵,犹豫了一下,问道
“七夜光呢?她还是对于南下纠结?虽然帝国很强大,但是现在有燕州搁在中间,我们又有什么怕的,战机在前,错过了就不知道需要等到什么时候,等到中比亚人稳住了大河防线,需要多付出的就是我草原勇士的血了!”
“大军南下,你妹妹自告奋勇坐镇帝京,你这样说她可不应该,不要忘了,协助你攻破庆阳的那个鲁良可是她派人找出来的!“
耶律宏泰在马背上摆了一下手,能够踏马大河之南,一直都是他的梦想之一,虽然耶律古达攻击庆阳的举动有些莽撞,但是攻下庆阳的事实不容忽视,正如耶律古达所说的那样,耶律家与帝国有协议不南下,但是现在局面已经不同当初,耶律家现在也是兵强马壮,虽然遭遇燕州之败,但却也让耶律家借机整合了原本松散的各部力量,最终形成了以耶律家白河亲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