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轮弩箭泼洒而出!
“冲啊!”
就在这样的号角里,草原轻骑利用峡谷走道的地势,利用帝国重骑兵无法全面铺开的劣质,层层叠叠的涌上来,用人马堆叠的血肉之躯,不断削减着帝国重骑兵强大的冲击力,帝国重骑兵前面的的草原人还没有完全被杀死,后面的草原人又是是大片涌上,锁甲映照着寒光,多的密密麻麻的无法数清,一个个都跟打了鸡血一样,只觉得就算是帝国骑兵也就那样了,
“射死他们!‘
后面还有大队草原弓骑兵手执弯弓,腰挎箭筒,对着帝国骑兵方面就是猛力拉开弓弦,一片寒光扑面袭来,誓要将这场本来开局不利的遭遇战翻盘过来,帝军这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了,选在那里不好,偏偏将战场选择兵力无法铺开的峡谷走道,虽然前期取得了不少的优势,但是现在地理上的劣势也显现出来,只要将帝国重骑兵耗光,谁说就没有翻盘的可能!
地动山摇的帝国冲阵,纵横无敌的帝国重骑兵的颓态,已经显现,胜利的天平似乎在一刻朝着草原人倾斜,草原军的势力开始暴涨,也是在这一刻,所有的草原军终于全部压入了峡谷,都已经打到了这份上,难道帝国骑兵方面还有什么保留不成,好不容易见到了一丝胜利的曙光,只要想一想在这个风起云涌的时代,能够击败西大陆最顶尖的骑兵,对于一向嗜血善战的草原人来,就像是一种精神鸦片般,在一刻是如此的令人无比渴望,虽然帝国弩的杀伤力占据上风,可是在这块空间,却是被死死压制住的,击破眼前的帝不是不可能!
从下方厮杀震天的峡谷走道收回目光,看见前面指挥官斯坦雷斯终于抬起的手臂,一名身材粗壮的帝官暗松了一口气,嘴角露出一抹狰狞,本来还以为有重骑兵在前,怕是没有自己什么事了,没想到草原人的抵抗如此顽强,不过斯坦雷斯大人也真够损的,先用帝国重骑碾压,将对方的战力彻底的压榨出来,就在对方认为可能会胜利而全力压上时,再动用自己的重甲弩骑做最后的致命一击,
前面能够稳住已经是奇迹,现在如果在被击溃,再也没有可能稳住的可能,而且在帝国重甲弩骑面前,草原人引以为傲的游骑射术就是笑话,
“全军整甲上马,该我们了!”
那名帝官声音洪亮,向身后严阵以待的部下大喊道,郑重的将手中的红色头盔戴好,目光中尽是凶戾,他身上的铠甲是层叠式的鳞甲,边角还可以看见套着厚层内甲的线头,战马肚子两侧各斜挎着一柄帝国步兵弩,
“刷”在这名帝官的身后,是两千名同样跟他一样装束的两层帝国重甲披身的彪悍骑兵整齐划一的跨上战马,,帝国重甲弩骑,当初支雄霸东庭草原的巅峰战力,开始犹如缓慢加速的钢铁洪流从高处冲向下方的峡谷走道,还在行进中,一整排的箭簇已经犹如风卷云袭一样从重甲弩骑的位置爆射而出,箭簇在飞行了几秒后,化为寒光一般的瀑布,猛烈的打在草原骑兵扑向重骑兵的人潮中,
啪!啪!啪!
就看见草原骑兵骑兵在飞驰中翻滚,一道道肉眼可见的白线,犹如死亡的镰刀,狠狠的钻进去他们的身体,撕裂了骑兵的锁甲,帝国重甲弩骑的弩锋锐三菱箭头,从上风方向,飞跃百米的距离,深深扎进认为胜利可望而加速的草原轻骑兵的皮甲中,在他们的身体里带起一蓬蓬的鲜红溅射,“怎么回事?“
一名刚刚振奋起来的草原轻骑兵冲击势头就是一顿,目光骇然的看着前面,一支带着强大冲击力的箭簇击中了前面同伴的头盔,轻松的切开了,白色的脑浆带着一蓬鲜血,一下就溅到他苍白的脸上,对方的箭簇竟然洞穿了金属头盔?这怎么可能!这名草原骑兵打了一个冷颤,同时涌起一股寒意,帝国弩的冲击力太强了,而且从刚才的射击方向来看,似乎是从一百余米外射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