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最沉稳,平时藏的最深的栾汝平都愿意带头了,其他几个人自然没有二话。
一群围着韦宝聊天的官员,一见几位阉党大佬都过来了,急忙又自动闪开道路。
围着韦宝的人,大都是中立派官员,通过韦宝的几次行为,他们已经看明白了,韦宝绝不可能是阉党的人,否则怎么敢这么不给阉党大臣面子、先是在宫中打了阉党和东林党大臣,刚才又那样对杨大人说话。
认准了韦宝是什么样的人,一帮中立派官员自然乐意与他相交。
中立派官员们现在是最孤独的时候,最孤单的时候,每逢阉党与东林党斗的不可开交的时候,他们就会产生这种感觉,生怕被波及到了,因为他们都是没有后台的人啊!
平时就谨小慎微的,谁都不敢得罪。
尤其这一回,不是大佬与大佬斗法,而是扩大了风暴,他们都是风暴漩涡中的人啊,自然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害怕。
被告了,就会有人来查,查就会有后果。
谁知道会是什么后果啊?
虽然韦宝才15岁年纪,还很年轻。
但是韦宝气度老成,且胆子大,敢任事,有一股侠客风度,教人自然而然的想与之亲近。
此时大家见一帮阉党大佬过来了,都为韦宝捏把汗,不知道这些大佬找韦宝做什么。
其余在都察院大院中的,不管是亲近阉党的人,还是亲近东林党的官员,也都凑过来看热闹,不知道几位阉党大佬过来做什么。
他们这些人,现在有一个最大的共同点,就是,都是被告,都在等着被查。
栾汝平走到韦宝面前,一脸和蔼的笑容,平易近人的语气“韦大人,你是新科探花郎,文章好,口才好,连陛下和魏公公都很赏识韦大人,老夫想听韦大人说说,现在咱们都被人诬告了,该当如何呢?”
韦宝呵呵一笑,没有想到栾汝平的脸皮这般厚,当着这么多人,你一个正二品高官对我一个七品小吏这么礼贤下士的,这真的好么?
韦宝自然明白栾汝平的意思,给自己戴一顶高帽,然后引得自己竹筒倒豆腐的把想法都说出来,最好自己愣头青的二话不说,冲过去将杨涟几个人锤一顿,他们就拍手大快了。
“哎呀,栾大人啊,您是鼎国重臣,这么说,小子如何担当的起?栾大人,你们怎么说,咱们就跟着怎么做便是了啊。”韦宝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