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蹙了蹙眉。严方任见她脑袋晃了晃,便把她往自己身边拉了一点。
一旁的居寐也插进话来“你还是这种路边捡阿猫阿狗的性子。第五荣那渣滓怎么教出你这样人的?”
居寐不愧是象牙塔塔主,一开口说得严方任和瑞安澜两个人都不想接话。
水无心优雅地端过茶杯抿了一口,缓缓开口道“你刚说这孩子叫瑞安澜?本宫可不知道有这样一个姓的人。你把她带到这里来作甚?”
严方任回道“外间甚危。”
水无心翘着小手指,捏着茶杯盖撇去浮沫,眼睛瞟着自己的鞋尖“你有照顾的心总是好的。好了,本宫接下来还要和居塔主说些姐妹间的私房话,你们还是不方便听的。”
严方任又作一揖”如此,方任告退。“
水无心没接腔,她身旁的侍女笑嘻嘻地道“严少侠明天再带小姑娘来找我们玩哦。”
严方任笑了笑,牵着瑞安澜往岸边走。居寐等他俩走远,问水无心道“水宫主,你觉得严方任到底在盘算什么?”
“本宫到哪里晓得无所不知的惊风阁的心思。”水无心又抿了一口茶,拈起一块点心咬了一小口,“我们再说说严州城新进的缎子吧。”
严方任走到看不见湖心亭的地方,才对瑞安澜道“上下有别,见到长辈要恭敬。”
瑞安澜嗤了一声,回道“水无心?她没必要。”
严方任一挑眉“怎么说?”
瑞安澜闭上了嘴不再吭声。
严方任不知道她和坎水宫怎么又有过节了,明明看水无心根本不认识她的样子。不过想想坎水宫的事务暂时不管也没啥关系,便也不再多问,对瑞安澜好声好气道“我们再去别的地方走走?你还想看什么?”
瑞安澜思索片刻“听说降襄山庄有座雕塑是大师手笔。”
严方任啊了一声,那座雕塑在正门到客房的路上,他俩还得走回头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