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明白这点,因此死亡威胁下影中月依旧淡定。
两人一时陷入了尴尬的沉默。
“听说阿澜就打架最擅长。可是阿澜,你觉得你能从扶双楼走出去吗?”
“为什么不能?”瑞安澜奇道。
影中月不回答。
”你难道是是想说因为这?”瑞安澜叉着两腿坐在影中月面前的桌上,打开另一只手,手心里握着一只半死不活的虫子,“这什么蛊?没见过。”
瑞安澜端详了一下,似乎有点想把它放进嘴里尝尝,但是又觉得恶心,正在犹豫。
影中月急了,伸手去抢“不要吃阿月的蛊虫啊!”
瑞安澜握起手,上下打量影中月,似乎在估摸她身上还有多少没见过的蛊虫。瑞安澜眼中泛起了玩味,似乎压根忘了她是来给严方任找解药的。
影中月也快忘了。阿澜看她的眼神像在看一块肥肉!阿月真的很害怕!
本来影中月捏着严方任的命,算是占了上风,但她现在有点慌。说不定瑞安澜还真不要她小宠物的命,反而把影中月给剥削了。
“好烦哦你为什么不会中蛊。”影中月抱住还在嗡嗡作响的头,“毒也没有用。你是变态吗?”
“哦?还偷偷给我下毒了?”
“……没有。”影中月弱弱地回道。
“解药。”瑞安澜手臂环住影中月,她虽然不如影中月高,但她躯体流线下藏着的都是肉搏训练的肌肉,而影中月为了跳舞时的轻盈优雅,身型十分瘦削,被瑞安澜这么一卡,已经骨头疼痛欲裂。
影中月在体力上绝对没有优势。看瑞安澜这样,她甚至可以不管严方任死活,反而选择打折影中月赖以生存的手脚,然后把她锁起来慢慢研究她身上的蛊毒。
影中月见识过天地无一的好奇心。等这种好奇心放在自己身上时,确实不是什么愉悦的事情。
影中月对严方任没有特殊情感,也不愿意当瑞安澜好奇心的牺牲品。她怕生不如死地活着,也怕在没完成老巫王遗愿之前就死去。
她的牵挂太多,打不过瑞安澜。
于是她妥协了。
“别重复啦!也别折我手!”影中月气呼呼道,“折了手我用什么解蛊!”
闻言,瑞安澜放松一些,冷淡的娃娃脸上扯出一个扭曲的笑容“现在去解?”
“……现在现在!”影中月气鼓鼓的,“阿月真的太惨了,被人找上门来,阿月还要去给人解蛊。”
“哎,乖。”瑞安澜拍拍她的头,“去开门。”
影中月开了密室的门,出去跟妈妈交代了一通后,抱着自己从不离身的琴,跟着瑞安澜回去。
“阿月下蛊那么小心,你家小宠物怎么知道中了蛊?”影中月还在复盘自己的失误,问道。
“他猜的,我看的。”瑞安澜转头扫了影中月一眼,“难道你以为我在南疆就是陪亦炎苏叙旧?”
“……”唉,就知道那俩不是什么好人。心疼阿月的老巫王。
“你干嘛给严方任下蛊?严方任又不是要来揍你。”在瑞安澜看来,影中月就是没事找事。
“谁知道你们这帮江南人怎么想的?”影中月道,“个个都满脑子邪恶念头,阿月怕得很。上代王就可不喜欢你们了。“影中月发现有人在调查她时,第一反应就是绝了后患。
瑞安澜算算那时间,怕不是老巫王被天地无一之前那一代和更早一代的人坑过。
“我看他还挺喜欢亦炎苏的。”瑞安澜道。
“亦炎苏?”
“天地无一。那个不爱穿上衣总要穿铠甲的短发娃娃脸筋肉男人。”
影中月为了维持自己垃圾记忆力的人设,硬是假装想了半天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