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他们又是一愣。
第一反应是“哈哈哈哈哈”。
然而客观情况,是这姑娘不仅没被药倒,还两下就让他们毫无还手之力。
知道的还很多。
妹妹脑子转的比较快,惊道“您可是,密舞非天瑞安澜?”
瑞安澜先是想了想“密舞非天”是什么,然后吝啬地“嗯”了一声。
三人倒抽一口冷气。
他们都做了什么!
表哥们突然扭捏起来,支支吾吾了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瑞安澜听得难受,道“没话说?没话说我就杀了啊。”
“别!”三人齐齐惊叫一声。
瑞安澜脸色愈发不快,话都懒得说,手上力气陡然增大,把妹妹掐得几乎要晕死过去。
此时,外面却突然响起一声尖叫。
是范俊驰。
瑞安澜把妹妹一丢,转身冲出房间。
范俊驰倒在自己房间门口,痛得满地乱滚,神志不清。他身上隐隐浮现出金色的符文,正在顺在他的脸往身上游走。
瑞安澜面色一凝。
她认得,这是蜘蛛蜕皮的符文。看范俊驰这样,估计是那三人摸到她房间前顺手下的。
还真是心急,想一口吃个大胖子。
瑞安澜看出符文后,旋身又回了自己的屋子。
解这符文得快,但她需要的东西稽镇没有,她得去找那三人要。
但床上哪有那三人的踪影。
准确来说,只有三张新衣。
三只蜘蛛丢下皮,跑了。
此时范俊驰的惨叫再也不能吸引瑞安澜一丝一毫。
来不及救的。
瑞安澜周身散发的有如实质的黑气。
拜月蜘蛛,谁给的胆子?
邻居屋里的烛火被点亮。
他们被惨叫声惊醒,寻出来看时,范俊驰家里空无一人。没有范俊驰,没有三张人皮,只有灶台有一个还没来得及洗的碗,碗里还有几根梅干菜。
瑞安澜把范俊驰的尸身与三张人皮都带回了瑞安门。
她把他们交给严方任后,道“对不起。”
严方任坐在烛火的阴影里沉默良久,抬头看她,柔声道“澜儿道什么歉?”
瑞安澜道“没保住他。”
严方任轻轻吸了口气“明天我去趟扶双楼。”
瑞安澜默然“对不起。”
严方任没说话。
范俊驰之死确实让他恼怒,但瑞安澜着实没必要道歉。
非要说的话,拜月教竟然打起瑞安澜主意这事,才是他现在把自己藏在阴影里试图平复心情的原因。
他的傻门主哎。
然而瑞安澜钝钝的心里还是产生了一丝名为愧疚的情绪,主动凑近严方任,亲了亲他的额头。
影中月这两天着实惴惴不安。
自从三名教众重伤蜕衣,连滚带爬地跑到她这儿求巫王救命时,影中月的眼皮就一直在跳。
尤其是听到什么“瑞安澜”“玉柏月”“人死了”之后。
连细雨的温言软语都不能让她舒心。
果然,该来的还是会来。
当听到“瑞安门来人”时,影中月已经做了几天的心理准备。
看到来的是严方任时,她心放下来些许,娇笑道“等你好些天啦!”
严方任也微笑着,躬身坐在影中月面前,温声道“看来巫王殿下已经知晓,正好免了余一番口舌。”
影中月心里咯噔一下,敛去脸上的娇笑。
这样的严方任,还不如瑞安澜。
严方任温和在幼时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