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严方任用笑强行掩盖了心中的恶心,缓慢却坚定地下了手。
完事儿后,第五荣对他和颜悦色了许多。对此,严方任解译的信息便是想要活得好便要讨好第五荣,讨好第五荣便得下得去手,要下得去手的话总得用笑来抽离自己,笑得好看的话还能获得更多的嘉奖。
如此,一个错误的循环就在他脑海里根深蒂固。
他便愈发地温柔,下手愈发地狠,情绪愈发地敏感。直到有一天,第五荣说“从今天起,你便是第五堂的少堂主了。”
严方任笑得如春风般和煦,应了下来。
世人皆知,严方任总是和颜悦色的模样,比其他四大家人要好说话的多。因此每天上瑞安门求他的人都要排个队。
严方任也不是自己想和颜悦色。
他也想要印乐知那种天生高位的骄傲,天地无一以实力碾压的妄为,或者是瑞安澜两者皆有。
但他没有。
那边瑞安澜终于后知后觉的发现少了个人,回过身后莫名其妙地发现严方任杵在门口。她即使在黑暗中也能看清严方任的神情,但她并不能破译,只是奇怪道“你站那么远干什么?“
严方任倏得回神,收敛好情绪,道“没什么兴趣。“
瑞安澜“哎”一声“我也没有。”
说着,她便抛下尚季,往严方任那儿走去,一副要离开的模样。
尚季无法,提着灯笼跟上“那在下送二位出去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