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前者更糟。”
严方任露出一种“我真听不懂您能不能从头开始讲”的表情。
王乙看了出来。
王乙想了想,道“阁下先前可有对瑞安澜的身世产生过疑虑?”
严方任警惕地看着他。
严方任现在仍没什么力气,话都说得费劲,只能用神情传达自己的内心。
王乙觉得严方任心防有点重,便往后挪了挪,两手交错,道“不知阁下可还记得,小僧给瑞安门寄过信,也与阁下见过面,只不过那时阁下并未查出任何实际证据。”
严方任都忘了那时查过天地无一人口买卖生意的事了。
更不如说,他不想继续再查。他在天地无一面前妥协了。
然而这位自称是王乙的人,又把逃跑的他给拖了回去。
眼看王乙要讲什么,严方任还在听与不听之间纠结,王乙己经抢先开了口“瑞安澜不是亦炎苏亲生。”
严方任持怀疑态度“看不出来。”
王乙道“虽非亲生,但有传承关系,因此二人仍是相似的。“
严方任看起来没有被说服。
王乙似乎觉得自己的头更秃了,道“瑞安澜是天地无一通过人口买卖的渠道带回的。这个故事很长,阁下什么时候身体恢复了,再听小僧讲也不迟。”
严方任“……”
严方任觉得这个秃驴在欲擒故纵。
但严方任被擒到了。
如果王乙说别的话题,他可能就没啥心思去管。
但这是和瑞安澜有关的,他明知王乙在引诱他,他也忍不住往里走。
严方任沉默了一会儿,问“你能从头讲吗?你为什么知道我在乱葬岗?这是哪儿?你知道我刚才看到的是什么吗?你跟我说这些是想得到什么?”
王乙道“阁下问题还真是多。故事从头开始的话,颇为冗长。阁下先稍事休憩,明日再说。”说着,他把一块水晶搁在严方任枕边,“不管阁下梦里看到了什么,今夜应当不会出现。小僧的存在痕迹早被天地无一抹去大半,无法自证身份,阁下若是信,明天就来隔壁屋吧。”
严方任盯着水晶看了半晌,心想“这不会是镇魂水晶吧?”
他又盯着自己的手看了半晌。
这秃驴确实让人信不起来,但去听听故事应该也没什么损失。
毕竟严方任现在有很多疑虑,而王乙似乎是唯一一个能给他解答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