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无双。”
卫哑白心里一沉,拍了拍额头“好巧不巧,这下梁子可大了。”
金不换惊道“你才来了一天,就惹上了登龙五子?”
卫哑白摇头,说道“你听他往下说,就知晓原因了。”
教掌的语气像是安慰,又像是开导,对纪无双说道“我知道你难以接受,但事实的确如此。”
纪无双跟没听见一样,还是坚持己见说道“列位同修,我师尊平日待大家如何,有目共睹,今日突然强加了这个罪名,我大概也知道怎么回事。前些天,川蜀出现了流传甚广的一本书,《天权神曲传》,同修们想必看过或听说过。这本书满篇谎言,无耻的不断抬高书中主角卫哑白的地位,也不断诋毁贬低三席的清誉,我原以为儒门高层以及西武林顾问都是明智之士,不会听信这种杂技小说一派胡言,让我失望至极的是,所罗门王朝还是莫须有的给三席定了罪。如此欺压儒门,我等岂能干休?”
看着纪无双义愤填膺的表情,大多数儒生也被煽动了起来,金不换斜眼看了看卫哑白,总算知道了他是怎么得罪的纪无双。要知道登龙五子和他这么大过节,他才不会收下银票呢,此刻真想两腿开溜,离卫哑白越远越好。
卫哑白听他说的头头是道,也估摸着他会找自己对质了。
果然,纪无双转过身来,抬手指着卫哑白“今天,这位《天权神曲传》的主角卫哑白也加入了儒门,我倒要问问你,是不是你写了这本荒唐之书,来造三席的谣言?”
众人的视线再次汇聚到卫哑白身上,有愤怒,有不解,有疑惑。人群里,惋促织静静的看着卫哑白,想知道他会如何应对。
唉,正面交锋应当是避不开的。
他缓缓站起身,就说了三句话“第一,《天权神曲传》不是我写的。第二,我不是天权神曲星。第三,除了第二点,书中其他描述,都是事实。”
说完他又大大咧咧坐下倒茶喝了。
纪无双两眼快喷出火来,当场就想出剑了断卫哑白的性命,但兹事体大,还是强忍道“诸位同修,你看他的态度,丝毫不降儒门威严放在眼里,这样的话能信吗?”
“不能信!”
“不能信!”
其他同修的情绪被煽动起来,异口同声地大喊道。
顾问达·芬奇看着处于风口浪尖的卫哑白,眼神流露出一点感兴趣的意思,问教掌道“事情真巧,原来你们把卫哑白收成门生了。”
教掌埋怨的看了一眼箫天岐,让箫天岐来解释。
箫天岐只是简单的说了一句“此子虽没有武脉,但是诗书礼义颇有天分,我看着喜欢就收下了。”
达·芬奇缓缓地站到了教掌旁边,教掌知道他有话要说,赶紧示意全场安静。
纪无双虽然不说话,但也没有坐下,仍旧站在原地。
顾问双手交叉放在胸前,苍老的声音十分清楚的传入众儒生的耳内“定沐云冠的罪,是经过所罗门公法庭的仔细勘察的结论,沐云冠,的确是谋反了。”
他的眼神盯着纪无双,仿佛剩下的话只为他而说“所罗门王朝当然不会凭着一本书就去定人的罪,要不然,最先抓的肯定不是沐云冠,而是天权神曲星——卫哑白了。我们是亲自询问了圆桌骑士,向‘湖上的兰斯洛特’求证,有三名王朝公职人员的控诉在,证据确凿,而且,沐云冠近日也不见踪影,想来是畏罪潜逃,所以王朝公法庭才下令通缉,我这么说,你们能听明白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