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和其他房间的房门都差不多,都是木门,因为废弃了太久而腐朽的,门把手上覆盖着灰尘,中间的部分浅,两边的厚。
和其他的房间一样。
这个厚度的话,在他们来之前一个还是两个月?应该是有其他佣兵来过并且进行搜查了,就算有什么好东西也轮不到他们。
怎么可能会有经常遇到遗迹,并且还是没有被人发现的遗迹这种事情啊?
那到底是有多幸运啊,正常的、99以上的佣兵,一辈子都遇不上一次遗迹,没被人发现的就更不用说了。
打开门,门被推开时的风,掀起了一层灰尘。
“咳咳——”眯起眼睛,长长的上下睫毛在眼前交叉,她用手扇了扇飘到眼前的灰尘,目光扫视着室内。
整个房间是用有着花草花纹的瓷砖铺满的,连墙壁也是用同样的瓷砖装潢,风格太过单调,看上去有点奇怪。
然后,还有一种淡淡的烤肉味飘散在房间里。
味道非常淡,但是她的鼻子很灵,这种味道应该是一个月之前的
弄得她也有点想吃烤肉了,这么冷的天气,如果能吃上一顿烤肉就好了和卢迪一起的话
遐想的场景让她嘴角带起了微笑。
“去死,去死”
右手握着尖锐的匕首,在自己白皙的手腕上用力一划,鲜红的伤口从手腕一直扯到了手掌心,金属的冰冷和疼痛感一同传入脑海之中,但是,这些感觉都没有能够阻止契拉的动作。
“为什么你宁愿和迪科莉那个流莺一起,也不愿意接受我?”她喃喃自语着,将被划破的手掌放在了地面上。
一滴滴鲜血涌出,如同一只只小虫子,蠕动着在空中形成了神秘的符号。
猩红色的符号一个个亮起,妖异的红光在空中荡漾着,将位于中心的契拉包裹起来。
“”双眼逐渐变得空洞,她的双手伸出,虚抱着什么,口中梦呓般地念着什么。
血液凝结着,在空气中形成了一个球体,血球的颜色变得越来越红,一滴滴的血液漂浮在空中,绕着契拉的身体旋转着。
每一次旋转,都让契拉的脸色看上去愈发地苍白。
这是什么?
卢迪一脸凝重地看着地面,虽然已经模糊不清,但是他隐隐约约能够看得明白
[我是我也不知道我是谁,大量的外部记忆已经干扰了我的思维,我已经难以分清哪些记忆不属于我了。]
[如果推测没有出现错误的话,那我就是卢迪,是卢迪伯爵的子嗣之一。]
卢迪看着这段话,瞪大了眼睛。
[只要在这个城堡呆的时间超过一个小时,就会出现一些奇怪的记忆。]
[我有记日记的习惯,而我的自动书记里并没有这些事情,有可能是我的自动书记遭到了篡改,亦或者是我的记忆出现了错误。]
[按照我得到的记忆和相关的推测,这些记忆来自死在这个城堡里的人。]
[我还没有办法直接观测自己的灵魂,无法肯定是否是因为得到了其他人的灵魂碎片,但是这种可能性很大。]
[我也不知道我还能不能活下去,我现在已经无法行动了,如果有人能够发现,请寻找并且再一次进行保存记录。]
这一段到这里就出现了中断,用来记录的文字,在书写上出现了微妙的区别,但是都和他的笔迹很像,如果不注意的话,甚至会认为是自己写的。
卢迪长呼了一口气,
[接着上一位卢迪的记录,啧,这个称呼真是奇怪啊,进入这个城堡的人,来自各个地方,我应该是在斯克拉特郡进入城堡的,但是上一位卢迪留下的记录是卢迪郡,对了,我的队友科加说自己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