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眼前这样干干净净又漂亮的女孩子,这活计可以说再轻松不过了。
只是入了大人眼的不是她,是这两个丫头。
倩娘看的眉头一蹙,但大人就在眼前,也只能打量了一番那两个侍婢,道:“这个叫菜瓜,”她说着指了指其中一个侍婢,转头又指向另一个侍婢,道,“那个叫阿秀。”
也不知道大人看中了哪个,是阿秀吗?毕竟菜瓜这副傻憨样委实入不了人的眼。
乔苒点了点头,转而笑看了眼一旁的张解和白郅钧,道:“把人拿下吧!”
倩娘只觉眼前一花,周围仿佛起了一阵风似的,吓的她本能的向后退了两步,而后便被一只手稳稳的扶住了。
扶住她的是……乔大人。
倩娘吓了一跳,正慌乱的要施礼道谢,那边一道略带惊慌的声音已经响了起来。
“大人,大人作甚抓奴婢?”果不其然被“看中”的阿秀已经被那位张天师和白将军制住了,原本抱在手里的箩筐扔到了一旁,箩筐里的萝卜白菜茄子滚了一地。
这情形既乱却又让人生出一股颓然的无力感。
而被制住的阿秀本人此时人也如霜打的茄子一般惊慌发抖。
倩娘看的目瞪口呆:这和她想的不太一样啊!
“作甚你不知道?”站在一旁扶住她的乔大人收了手,走到阿秀面前,含笑着看着她,顿了一顿,开口语出惊人,“何人指使你行刺古将军和赵大人的?”
馆内众人早已呆住了,怔怔的望着眼前这一幕。
乔大人说什么?阿秀是个刺客?这听起来怪吓人的哦!
只是这刺客……萝卜、白菜、茄子滚落一地的刺客?
还有这刺客一声不吭一下子就被抓住了?这抓刺客也太容易了吧!先前那位大督护抓刺客怎的看起来那么吓人?
“大人冤枉啊!”被制着动弹不得阿秀惊呼道,“奴婢不是什么刺客!”
乔苒看了她一眼,转身往角落里堆杂物的房间走去,不多时便从房中抱着一把伞走了出来,将那把伞扔到阿秀面前,她轻哂:“还不招吗?”
看到那把伞的那一瞬,阿秀眼神一滞,只是口中还是本能的惊呼:“大人冤枉……”
“你行刺的手法本官都已知晓了,再喊冤枉就没意思了。”乔苒说着看向她,道,“外头积雪未曾消融,你和那个菜瓜换了防水的毛皮靴,还未换鞋,可见你二人今日出过行馆吧!”
这话一出,一旁呆怔的倩娘忙道:“乔大人说的不错,她二人今日请了一个时辰的假。”
乔苒道:“本官原本今日打算出行,你却也告假出行,还真是巧合。”
那个手里仍抱着箩筐名唤菜瓜的侍婢闻言呆了一呆,本能的脱口而出道:“我回家看娘。”
阿秀道:“我也……”
“这是巧合,”乔苒毫不客气的打断了阿秀的话,又道,“古将军和赵大人出行那一日你也告假了吧,这也是巧合?”
女孩子说着把伞往阿秀面前推了推,淡淡道:“赵大人身边小厮看到的刺客是个障眼法,能做下这一切的,必定是行馆里的人,所以真正的凶手一定借了某种身份在行馆之内,我问周世林要了录入名册来核对过,那一日出行且当时又被安排来这里做事的有三人。不过那日之后病过几日的只有你一个,从那时候我便开始怀疑你了。”
“一般而言,行刺得手之后是要遁走脱身的,我猜你称病的那几日,也是在准备逃离。只后来你又回来了,我想是因为你发现自己的计划与栽赃天衣无缝,周世林本也不擅长查人断案,便又回来了。”
“如此行径,不可谓不胆大包天。”女孩子说着,忽又笑了,“不过你留下来最重要的原因却不是因为艺高人胆大,而是准备对接下来入驻行馆的官员如法炮制,你今日出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