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意外,那个意外就是他的小王妃了。
从最初的试探与漠视,他渐渐地被她所吸引,想到这,他倒是觉得,他那个冷心冷肺的父王,自他出生起到他长这么大,也就做了这么一件人做的事儿。
“李锦泽最近如何?”李颂忽然问道。
周达不解但也如实回答道:“成王的不少计划应当都是瞒着皇长孙的,不过属下听闻,最近皇长孙倒是时常去醉仙楼,每每去了,就坐在醉仙楼二楼靠窗的包厢坐一下午,听说他还时不时的朝着那醉仙楼对面的胭脂铺看,倒像是日日等着什么人一样。”
忽闻此话,李颂的心头划过一丝不快,这个色胆包天的臭小子,当真是对他的小王妃着了迷了不成?
去醉仙楼却盯着对面的胭脂铺看,他的小王妃以往出府不就是爱往胭脂铺跑的吗?
周达在一旁瞧着自家王爷沉思时满脸的冷笑,他却糊涂了,为何提及皇长孙的事儿,王爷便笑的如此瘆人的?
李颂忽而开口道:“想来本王也有多日未曾与这个侄儿说说话了,是该找个机会同他唠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