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你也无法体会到的!就比如说现在,我就很快乐!听得到你的声音,闻得到你的味道,看得到你的眼……”
“行了!别它妈恶心人了!白默真不该救你!更不该把那东西给你接上!让你一辈子像个女人一样蹲着解决问题,才是对你变一态行为的最好惩罚!”
封行朗冷冽的沉嘶,恨不得将近在咫尺的严邦从这五楼给直接踹下去。
“这么狠呢?!”
严邦将手中的雪茄烟弹丢了下楼,猩红的烟头划过一个亮弧,灭在了楼下的喷水池里。
不但言语粗俗,连个举止也是恶劣得不可救药。
“早知道蓝悠悠给我们拍艳图的时候,我就应该坐实跟你之间的关系的!可惜啊,还是对你太仁慈了!看不得你受疼呢!”
严邦长长的叹息一声,像是在追悔莫及,又像是在忏悔。
“把你耍嘴皮子的时间,用去怎么对付异己者吧!别到时候,又被河屯追得像丧家之犬,再被丛刚禁锢成阶下囚!”
封行朗丢下这番挑衅的话后,便转身离开了。
似乎今晚喝多了一些,封行朗的步伐有些踉跄。
严邦是酒桌上不给那些衙门人员面子,他是敬酒不吃、罚酒也不吃;封行朗只得受累的替严邦挡了不少的酒。
“豹子,去送送你封二爷!”
“好。”
染着微醺的酒意,封行朗的步伐有些微踉。
莫管家立刻迎了上前,将二少爷封行朗托稳。
二少爷封行朗今晚有宴席,封家上下都是知道的。
一家之主的封行朗,自然免不了必要的应酬。
“诺诺呢?睡下了?”
封行朗的酒气见浓。这挨千刀的严邦,自己不喝,却弄这么烈的酒,后劲儿着实的厚沉。
“也刚睡。跟袁小姐一直玩到十点。”
“袁小姐?袁朵朵?她终于又夹着尾巴溜回申城了?”
“是呢。正在楼上跟太太聊着呢。应该也睡下了吧。”
“……这女人呢,就爱瞎闹腾!为达目的,能给你闹出满江的浪花来!”
封行朗应该是真的醉了。说出的话,都带上了浓烈的酒气。
“封行朗,你说谁闹腾呢?”
封行朗话声刚落,楼梯口就响起了袁朵朵中气十足的嚷嚷声。
不得不说,袁朵朵的体质真的坚韧。只是下午小眯了两三个小时,此时此刻的她,再次的精神十足。
封行朗回头瞄了袁朵朵一眼从她的脸上完全没有读到一个怨妇的哀伤和凄凉,反而精神相当抖擞。只是稍显憔悴。
“怎么,申城那么多的男人,就没有一个你看得上眼的?非要跑去美利坚,弄个外国品种?”
封行朗借着酒意调侃着袁朵朵。
“申城呢,我就看上了你封行朗!只可惜,被林雪落个白莲花捷足先登了!所以只能忍痛割爱,跑去美利坚弄个更高大上的品种!”
总的来说,袁朵朵是个积极向上、阳光开朗的女人。
只有在面对自己心爱的男人时,才会生怯自卑。
“什么品种,会比我高,比我大,比我上?袁朵朵,你可别弄个外星人出来……”
那满溢的酒气,还有这不靠谱的调侃,足以说明男人应该是喝醉了。
“行朗,你胃不好,干嘛喝那么多酒啊?多伤身体呢!”
雪落从安婶手中接过醒酒汤,扬了又扬,吹了又吹之后,才喂送到男人的唇边。
男人没有张嘴来喝,只是深深的凝视着女人那张心切自己的娇好脸庞。
“老婆……还是你最爱我!”
封行朗倒了过来,直接窝在了雪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