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杨家哥哥这招猛虎掏心用的好!”
“哈哈!高家表哥这招高探马用的也不错!”
“曹家哥哥,用伏虎式攻他下盘啊!”张俊平一边喝酒撸串,看戏,嘴里还在那大呼小叫的胡乱指点着。
“伯安,接酒!”曹僖大喝一声把手中的酒坛抛给张俊平。
酒坛飞快的砸向张俊平。
只见张俊平不慌不忙,一只手去接酒坛,另一只手还不忘往嘴里塞一根肉串。转瞬间酒坛就飞到了张俊平的头顶,张俊平单手一挡,一托,手腕翻转间酒坛稳稳的落在手中。
“好!”高遵甫三人都是识货的人,见张俊平亮了一手,顿时大声叫好。
“伯安刚刚用的可是太极?”曹僖意动的问道。
“正是!这是太极云手的一种应用!”张俊平仰头灌了一口酒,大笑着把酒坛抛还给曹僖。
有了这一插曲,高遵甫三人也不再打斗比试,做到石桌边上,各自拎了一坛酒,喝酒撸串。
“这院子施展不开,今天先喝酒,改天定要和伯安切磋切磋!”曹僖是个武痴,见了太极的精妙,心里直痒痒。
“何须改天?阿贵,把炉子弄到后院演武场去!我们边喝酒吃肉,边比试拳脚!”几大口酒下肚,张俊平也带上了酒意,闻言大笑道。
“如此甚好!那些文人墨客喝酒讲究吟诗作对,我们武人自然要舞弄一番拳脚棍棒来助兴!”杨文广早就想着和张俊平再比试一番,此时听了张俊平的话,顿时大喜道。
“哈哈!文广兄弟说的对!咱们武人就是以拳脚论英雄,打斗比试一番喝酒才爽快!”高遵甫也大笑着同意了张俊平的建议。
一行四人拎着酒拿着肉串,张贵带着家丁搬着烧烤架来到后院演武场。
“伯安,你我兄弟先比试一番!”刚到后院演武场,曹僖就迫不及待的向张俊平挑战。
“好!如何比试?”张俊平也不怯阵,大声问道。
“刀剑无眼,你我也都喝了酒,万一失手伤了谁,却是不好看!就比试拳脚功夫吧!”
“如此甚好!”张俊平放下酒坛,率先走到场中,摆了个太极拳的起手式。
“哈哈!”曹僖大笑着跟随张俊平来到演武场中间,摆了个太祖长拳的起手式。
张俊平风淡云轻的站在曹僖对面,目光平时着曹僖。
曹僖可不是禁卫军殿前司那些没上过战场的菜鸟,往张俊平前面一站,一动不动,张俊平就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头饿狼给盯上了。
“杀!”曹僖见张俊平不动,也不再继续对峙,一声大喝,一个冲步炮锤对着张俊平打了过去。
太极拳讲究的就是后发先至,以慢打快。
张俊平不慌不忙,抬手封挡,用的正是太极拳中的精髓揽雀尾,一拦一挡一引把曹僖的拳头带偏,脚下出腿,如果曹僖下盘不稳,在张俊平这一拦一挡一引之下带的失去平衡,那么脚下这一腿,就能把曹僖放翻在地。
还是那句话,曹僖可不是杨文广、高遵甫他们这种从没上过战场的菜鸟,自幼就跟随父亲戍守边疆,在死人堆里打过好几个滚的人,怎么会被张俊平如此轻易的带的失去平衡?
只见曹僖不慌不忙,腰往下沉,抵挡住张俊平的牵引之力,同时抬腿迎击张俊平的踢腿。
说时迟那是快,张俊平和曹僖你来我往的交手十几个回合,不分胜负。
张俊平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脸色始终保持在平静,反观曹僖可是郁闷了,不是说他打不过张俊平,实在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拳法,和张俊平比斗,好似在泥潭力打拳一样,空有一身力气,使不出来。
应该说所有硬桥硬马的功夫遇到太极拳都会有这种感受,每每打出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