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与此同时,身后的巴颂立刻掀起轮椅上的薄毯来挡泼洒出来的水雾;而另一只手,却将那个洒出一半的水杯给稳稳的接住了。
紧随其后的动作,就是将封行朗的轮椅往后踢了一米之多。
片刻的静谧和压抑!
邢十二跟巴颂心照不宣的互视了一眼对方!
“十二,怎么那么不小心呢?重新去给邢太子倒杯水!”
邢八打趣的说道。转移开客厅里的紧张气氛。
‘邢太子’,是邢八给封行朗新取的美称!
封行朗赏了邢八一记白眼,侧身朝巴颂下令,“我们走!”
“义父,如果封行朗将严邦给保释出来了,那我们所做的努力,岂不是前功尽弃了?”
将封行朗送离之后,邢八询问着一直静默中的义父河屯。
“那还能怎么样?难道要逼着那小子跟我玩命?”
河屯长长的叹息一声“也不是一点儿作用没有……至少能让阿朗看清严邦对他有非分之想的意图!让他对严邦有所提防!”
邢八点了点头。
也只能这样了!这‘邢太子’都上门来求情了,义父不可能不给自己亲儿子面子!
再说了,对付严邦只能使用持久战!
“证据确凿,邢太子想保释出严邦,恐怕也不太容易吧!”
邢八安慰着有些失落中的河屯。
“邢太子?呵呵,你给新取的?”
河屯似乎释怀了一些,“嗯,这称呼到是比叫什么‘封行朗’听着顺耳多了!”
自己的亲儿子执意要姓‘封’,河屯也很头疼。
想起什么来,河屯侧头看向若有所思的邢十二。
“那个家伙叫什么来着?”
“叫巴颂!老十四说,是邢太子新请的近身保镖!”
“老十二,你是不是试探出什么来了?”
“从他的身手来看,不但迅捷,而且还相当的诡异!”邢十二深蹙着眉宇。
“诡异?什么意思?”河屯问。
“我也看到那个巴颂的出手了……”
邢八微眯起眼眸,“要在申城找这么一个身手敏捷的人,还真不容易!也不知道邢太子从哪里找来的?好像在十四过去封家第二天才出现的!”
“你们说那个巴颂,究竟是敌还是友?能不能让他留在阿朗身边?”
河屯最关心的则是他儿子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