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扶着若夕上了马车,喊赵大云、阿水:“现在就回去吧,她俩都得找医生看看。”
阿水撇撇嘴,看样子又要哭。无忧连忙递上手帕:“别哭别哭,都是我不好。来来,赶紧上车。”
赵大云显得又关心又担心,两手扶着阿水,嘴里嘟囔着:“慢点慢点,阿水你别着急,大云哥给你撩车帘......”等等歇哩话,把阿水请上车。
若夕、阿水坐好了,撂下车帘。无忧才算松了口气:“大云哥你骑马,我驾车。”
赵大云抢过马鞭:“得了吧兄弟,还你是骑马吧,这趟车得驾的稳点,你能行么?”
若说驾车,无忧是真的不在行,可他心里急呀!连忙说:“能行,你让我驾吧!”说着,就伸手要接马鞭。
若夕撩开车帘,温柔的浅笑着:“大云哥,麻烦你驾车,快走。”手一松,车帘放下,连看都没看无忧一眼。
“呵呵,好。”赵大云笑着迎合,转头又凑近无忧:
“兄弟,看意思,她俩暂时不想见你。你骑马先回去,喊好医师,备点清淡饭菜送到房里。我路上探探口风,帮你劝劝她俩。”
无忧连着点头:“谢谢大云哥,那我先走了。”按赵大云说的,骑马回去安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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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大云万万没想到,这次驾车会让他后悔终身。
车行至无人处,阿水撩开车帘,拍拍他肩膀,递出一小块白玉,笑着说:“谢大云哥相助,一点心意,还望笑纳。”
赵大云只觉她的手有点湿,也没在意,在看那白玉,又小又普通,根本瞧不上眼。
脸上笑眯眯,语气略带嘲讽的说:“这礼物,还是免了吧!”想想若夕那浅笑,和对自己也能下的去的狠手。又觉得欠妥,马上加一句:“能帮上忙,就是我的荣幸。”
若夕温温柔柔的声音从马车里传来:“大云哥,我劝你还是拿着吧!”
这仿佛别有深意一般的话,让赵大云情不自禁的接下了那块白玉。拿到手里,玉变了,层层叠叠生出了一层冰花。
赵大云哆嗦这手,看了眼肩头,又看了看玉,低头在自己身上闻了闻:“这、这是”
“鲛人泪。”若夕依旧温温柔柔的声音,仿佛来自冰窖。轻飘飘的三个字,把赵大云冻成了冰棍。
赵大云翻身钻进车厢,伸手就要掐若夕的脖子。离着若夕尚有两尺,他的身上一麻,动不了了。
阿水在他后膝狠踹一脚,让他跪下
。若夕身子微微前倾,浅笑着,一眨不眨的看着他,缓缓开口:“大云哥,只要你真心帮我,我保证你绝对没事,且繁华富贵,予取予求。”
仿佛有些累,又仿佛赵大云就是块臭肉,根本不值得她费心。往后一靠,依着车厢,微闭着眼睛说:“是生是死,你选吧。”
这还用选吗?当然是生,可赵大云动不了,说不了。
阿水手腕一翻,一把小小弩箭出现在她手里:“行啊!赵大云,挺有骨气的,不说话就是想死咯,好,我成全你。”
箭尖抵着他喉咙,拉开弩“啪”的一声轻响。
如果能,赵大云已经屎尿齐流了,可他连尿都尿不出来。疼痛并没有来,赵大云惨白着脸:“啊”的叫了一声。
“哈哈哈”阿水只是拨了下弩弦,吓他一下。
赵大云发现自己能动了,马上“砰砰砰”的不停磕头,哭喊着求饶:“洛神公主,我选生,我帮你,怎么都行。可是,可是鲛人泪无解啊!怎么办?”
阿水抬脚踹在他脑袋上:“你是不是傻?鲛人泪无解,但可以续啊!每年给你一滴不就完了。就你这样的,给你都嫌浪费。”
闭目养神的若夕缓缓吐出:“这是改良的鲛人泪,没有异香傍身,不引人注意。”
赵大云马上憋住,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