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听着很不舒服“你是孩子的阿爹,怎么能这样说她。”
男子也觉说的过分,认错般低下了头,随即抬起头展颜一笑“我说着玩的,黑煤球是我的亲骨肉,我喜欢还来不及呢!”
男子笑的极美,即像正午的太阳,炫目夺神;又像燃烧的烈火,引蝶焚身。这样一笑,就算让人拿灵魂去换,也有无数的痴男怨女争之抢之吧。
就连平安怀里的婴孩都一动不动的和她一起呆看“又发呆,打你脑门。”男子的语气里带着一丝鄙夷,怎么这么熟悉呢?
定睛一看,这人不就是火无忧吗?或者说,这不正是长大后的火无忧吗?眼看着他屈起手指向自己的脑门弹来。
怀里的婴孩突然哭了“啊~啊~阿娘,你快来接我,快来接我,阿娘,记得来接我,来接我啊~~阿娘~~。”细细小小的奶音不停的哭喊着。
“啪”的一下,火无忧的手指弹在她脑门上“啊”平安回过神,一下坐起来。
梦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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蹑手蹑脚下床,偷偷摸摸的来到无忧房外,在这一刻平安十分想仔仔细细的看看火无忧。在梦里她觉得那个人就是无忧,梦醒了,又不确定了。
站一会,“嗖”的一下又闪身回房去了,回去刚躺下又起来跑到他房外,来来回回几十次,终于,下定决心拼了,豁出去了。
火无忧从府衙回来就开始修炼,整整修炼了三个时辰,疲倦的刚刚睡着。就感觉召唤之力十分不稳,一会儿近一会儿远,这感觉就像有根皮筋在拽他,松一下紧一下。
黑暗中,睁开狭长的眼,怒气冲冲的想这淫贼平安大半夜的,不睡觉想找死是不是?可人家一直在他屋外,也没进来,在院子里走,他也不能冲去开揍啊!
平安又一次来到火无忧房门外,小心的憋着气,轻轻的用麒麟剑拨开门插。无声无息的推开门,颤抖着双腿一步步往前挪,从小到大她都没这么紧张过。
麒麟剑有话说我是神器,下次别用我拨门插,丢脸。
火无忧规规矩矩的仰躺在床上,薄毯齐胸,双手交叠放在胸前。平安可算凑近了,探头仔仔细细的看,光线极暗,幸亏她修为高目力好,尚能看清。额头、眉眼、高挺的鼻梁、薄唇、微尖的下额,就差数数睫毛头发丝了。
火无忧与梦里的美男子渐渐重合,是他,就是他。他是我女儿的爹,我们俩的女儿叫黑煤球。等等,叫黑煤球,老天这熊孩子居然给我女儿起名叫黑煤球,你td太过分了吧。
举起手,生气的想打他一下,落下却变成只敢用食指轻轻的碰下他的脸,将贴未贴时
火无忧猛的擒住她手腕,狭长的眼瞬间睁开,直勾勾的看着她。
平安吓得甩手后退,一着急,两条颤抖的腿还绊到了一起,“噗通”一声坐在地上。火无忧翻身跃起,冲着平安当胸一脚“淫贼,你想干什么?”
借着一脚之势,平安一连滚了七八个跟头,硬生生用头撞破了门,直接滚到院中。火无忧紧跟着掠出,小拳头夹着风声兜头砸下“看我不打死你,淫贼。”
“半夜三更的,你跑到我房里想干什么?”
“装的人摸人样,露馅了吧。”
连拳带脚,也不管是哪,噼里啪啦的就是打。平安自知理亏,左躲右闪满院乱滚,压低了声音“无忧,我真不是。我就是做了个梦哎呦!那个吧,你听我说好不好。”
这一心虚着急,平时溜得不能再溜的嘴也不好使了。就连身法都呆滞了,连着挨了好几下拳脚,也不敢运灵力护体。
火无忧心想,你半夜摸到我房里还伸手,这有什么好解释的。不就是想趁机占点便宜吗?对这种无赖,有必要听解释么?一脚踹出,平安身子一歪,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