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辱我?”正德帝面红耳赤,心下慌措,双手上下防护,自是护之不住,急切之间,目中已泪痕隐现。
“哈哈哈哈哈……”岳灵珊却自得意狂笑,“却要羞一羞你,且将手放开,着我看个真切,已剥光了,却害什么臊?”
“……”正德帝。
众随从神色悲愤,却顾不得赤身,止围个人墙,与正德帝遮个羞。
“让开,莫让我去尔等短裤,若见辣眼的,自便切削了,与你们修行葵花宝典!”岳灵珊喝道。
“岳女侠,得饶人处且饶人,莫为华山招灾!”石文义悲愤不已,厉声喝道。
“若我饶过尔等,亦无不可,止我放个曲子,尔等依曲扭摆便罢,若不依我,却叫尔等好看!”岳灵珊道。
“我等自无不可,止圣上依不得!”石文义悲愤道。
“却一视同仁!”岳灵珊不依,“你等老菜帮子有甚可瞧的?止那剥了皮的白龙,方有些看头!”
“却非个忠义的,止那令狐冲亦止如此!止逃过此劫,必革其官职,永不录用!”正德帝悲愤道。
“且让你看个好的!”岳灵珊取出手机,止开了相机,将这一众赤身的,纷纷摄下。
“却要我看个什么?”正德帝心生不祥,颤声道。
“止摄下尔等丑态罢了!”岳灵珊笑眯眯举了手机,着众人观瞧影像,“却看此像之清晰,纤毫毕现罢!”
众人见那影像,个个如坠冰窟般。
“莫不是个摄魂的?”石文义浑身冰凉,颤声道。
“止摄个影像罢,却见我师兄师嫂,爹爹娘亲的!”岳灵珊美滋滋与众人观看照片,一通摆显后,复翻看诸人辣眼照,“却看得分明,止不知刊印出去,却该如何?”
“女侠有话好说!”石文义慌道。
“却与你说不得!止我大师兄武功高强,便是个锦衣卫指挥使亦做得,那剥皮的白龙,却当如何?”岳灵珊乐滋滋望向正德帝。
“止……止依姑娘便是!”正德帝面红耳赤,讷讷道。